溫玉森想留她過元宵節(jié),陸遙伽用開學收拾東西搪塞。
她沒什么東西要收拾,她需要去機場接周月潯。
盡管陸遙伽已經(jīng)搬出周公館,商陸還是把周月潯的航班信息發(fā)給她。
去機場路上,順手,陸遙伽買了一捧紅玫瑰花,九十九朵。
到了候機室,陸遙伽瞥見一道黑色高大身影。
她扯了扯唇,上去打招呼,“問舟哥。”
秦問舟嗤笑一聲。
他早就看見她,以為她不會搭理他,沒想到現(xiàn)在她還會粉飾太平。
目光從她秾艷的臉轉(zhuǎn)移那一大捧玫瑰花,他扯了扯唇,“你來接女朋友?”
沒見過接機男朋友需要送花的。
陸遙伽深情楚楚,“三叔在我心裏就是小公主。”
秦問舟:……
航班沒有延誤,陸遙伽成功在vip通道口那一群人中找到周月潯挺闊修長的身影。
他旁邊擁簇著許多人,除了助理和保鏢外,還有許多商業(yè)人士,皆穿著黑色西裝,一派正經(jīng)。
陸遙伽想起正則集團剛剛在紐約與東茂集團商定進行跨國合作事宜,那些商務(wù)人士除了正則高管外還有不少東茂的人。
東茂就是陸開霽在遠東地區(qū)投資的公司。
陸開霽跟陸宗鎮(zhèn)在華鎣集團內(nèi)部斗得天昏地暗,陸遙伽一直好奇,是誰給她遠在重洋外的堂叔這么多支持,讓在國內(nèi)毫無根基的他能跟陸宗鎮(zhèn)分庭抗禮,現(xiàn)在一切明了。
周月潯已經(jīng)出來,陸遙伽卻沒有如他想象中那樣迎過去,而是平靜站在原處,似乎在思考什么。
秦問舟有點驚疑。
他漫不經(jīng)心摘下一朵玫瑰,九十九朵瞬間變成九十八朵。
“你怎么不去迎接?”
陸遙伽平靜笑了笑,重新坐在椅子上,看也不看周月潯方向,道:“女孩要矜持。”
秦問舟嗤笑,自己走過去。
宋南梔先看見陸遙伽。
她的臉和身材都是出色到不容忽視。
宋南梔隱蔽脫離那一行浩浩蕩蕩的精英隊伍,向秦問舟走過去,朝秦問舟笑了笑,不動聲色道:“陸小姐怎么不過來,難道她不是來接月潯的嗎?”
宋南梔是周月潯在斯坦福學妹,是進校第一天就大張旗鼓追求周月潯的奇人。
直到現(xiàn)在,秦問舟還對宋南梔拿著擴音器站在男生公寓樓下表白的壯舉感到震撼。
秦問舟回眸看候機室,想尋找陸遙伽的身影,但那道倩影此刻已經(jīng)不在,唯留下一朵紅玫瑰。
“奧,應(yīng)該又遇到熟人了。”他撿起那朵紅玫瑰,答道。
宋南梔輕輕笑了笑,她是很清秀的長相,五官柔和皮膚白皙,很趁她名字,她年少時張揚肆意,近幾年反倒如水般沈靜,秦問舟還有些不適應(yīng)。
“你的party開在哪裏?我去給你接風洗塵。”
宋南梔出國多年,難得回國,玩的好的朋友想跟她聚一聚,為她接風洗塵。
宋南梔目光微動,看向不遠處那道修長挺闊身影,耳廓微燙,“看月潯什么時候有空吧。”
秦問舟提醒她,“月潯喜歡陸遙伽,你別瞎摻和。”
宋南梔不以為意,漫不經(jīng)心道:“他們不是沒結(jié)婚?”
再說,結(jié)婚又怎么樣?
周月潯走到候機室,目光微傾,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陸遙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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