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就感覺全身上下全直了,當然,是毛發,趕忙呵斥道:“閉嘴,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丟下去。”
果然,還是很管用的,好不容易從井里爬出來,張大彪長長的松了口氣。
講真的,他跟龍王井的緣分真是不淺。
“好了,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張大彪皺著眉頭問道。
聞言,柳依依臉色猛的一變,再也不似剛才那個磨人的小妖精,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叫人心疼。
“別哭,慢慢說,彪哥我在呢,怕個啥?”張大彪黑著臉呵斥道。
張大彪又不是傻子,雖說柳依依這丫頭有點嫌貧愛富的嫌疑,可要轉念一想人家的成長經歷,活成她這樣就已經很不錯了。
而且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都逼的人家孩子跳井了,恐怕不只是摔手機那樣簡單。
“這可是你說的,你給我做主?”柳依依倔強的抬起頭。
張大彪點點頭,“放心,有我在,天塌不了。”
于是乎……柳依依就把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聞言,張大彪當場氣炸了肺,“這個魏東,可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這人啊,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走,跟我回去,咱們當面揭穿那個表里不一的禽獸。”
柳曼荷家。
幾個人急的的在院子里轉圈,見到人回來了全都松了口氣。
“哎呀,怎么全濕了,到底怎么了?”柳曼荷急急的跑過來查看,那顆心啊,七上八下的,這么晚回來,還弄了一身濕漉漉,她差不多已經腦補出了當時的場景,抬起手就狠狠的打在了柳依依的屁股上,“死丫頭,看我不打死你……”
“彪哥救我……”
“好了曼荷姐,打孩子等我們走了再打也不遲。”張大彪沉著臉趕忙攔住柳曼荷,而后朝著魏東大喝一聲,“魏東,你要是個男人就給老子把話說明白。”
話音落,院子里瞬間寂靜無聲,一時間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到了魏東身上。
魏東幾乎想都沒想便回懟吼道,“張大彪,你朝誰吼呢?丫有病吧?”
“是她摔了老子的手機,老子才是受害者,莫非她跳河跳井死了也怪我?”
魏東惱羞成怒,完全就是一副老子很委屈的架勢,但是張大彪聲音大,他比張大彪聲音更大,因為聲音越大越占理。
畢竟現在當事雙方都在,已經不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時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咬之前所說,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委屈的受害者。
“你還有理了是吧?那你之前是在給誰打電話,為什么要查柳依依的底細?”張大彪將柳依依護在身后,那張臉卻是陰沉的嚇人,這種下三濫手段,說實話,他張大彪見的多了。
“你神經病吧?老子給誰打電話那是老子的事兒?什么我查她底細?我有必要去查一個村姑的底細?她有什么值得我去這樣做?”魏東不屑的哼了哼,顯得很不耐煩。
而魏君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人這樣質問,臉色也變的難堪起來,畢竟她兒子才是受害者。
我們不追究手機的事情,因為那本來就沒多少錢。
可他們倒好,回來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對她兒子大呼小叫的質問。
干什么啊?
想趁機訛人嗎?
這種伎倆,她魏君同樣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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