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忙碌
莫星凌要忙得上天了。
因為工作的原因，他最近大大小小的跨市出差已經他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回家了，跟姍姍的視頻通話從一天兩次，變成了兩天一次，這幾天更是過分，在客戶公司各種加班會議與測試，每次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之后，跟姍姍的留言聊天也越來越時差了。
他真的有這么忙嗎？
他真的很忙。
早前，合伙人伍揚，因為老婆懷孕還沒到穩定期出現了點小意外而休了個戲稱為老婆懷孕陪護假。盡管前幾天已經銷假回來救火的伍揚，仍然無法拯救目前還在水深火熱之中的莫星凌。
平時較為沈穩的莫星凌，逐漸因為壓力轉化成動力，不停地挑戰著自己的極限。
這一次，三個公司，四個項目，聚在一起的deadline，以及開啟了地獄模式的測試足以讓他上天。
凌晨四點二十三，陪伴他的只有自己敲下的一行行代碼，以及見一個干掉一個的bug，看著平時隨身攜帶的u盤上那串掛著的定情信物掛飾……
這幾天冷空氣到來，不知道怕冷的姍姍一個人在家是否睡得安穩。
拿起換洗衣服準備洗澡提提神的莫星凌拿起手機頓了幾秒又放下，他知道每次他夜不歸宿，姍姍平時習慣睡前開啟飛行模式的手機就會徹夜開啟。
他笑了笑，還是不要打擾她的睡眠。
凌晨四點三十六分，白蕓姍躺在不太暖的被窩裏，一點睡意都沒有。
又一次，她又將息屏的手機喚醒，打開微信又一次戳開莫星星的頭像，那個以他們的合照當的頭像。
大拇指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動，重溫著之前跟莫星凌的對話，多看幾眼，仿佛莫星星就在身邊一樣。
她知道的，莫星星是真的很忙很忙。
無辜一臉震驚還帶著看戲的語氣地告訴她，她家莫星星最近要上天了，為了公司強行攬下了工作，還被他家大企業逮住不放人，最近就多體諒他夜不歸宿。
伍揚很抱歉地跟她說，莫星星最近這么忙很大的原因是他休假。
她知道，她理解，她諒解，但是已經兩個星期的分離，看著一閃一閃的手機時間，現在已經是2月14日的凌晨，以前不太在意這些節日的她，此時她真的很想很想有他在身邊。
想念間，白蕓姍迷迷糊糊地在那個還沒窩暖的被子中進入了夢鄉。
叮咚！
第二天，盡管在外出差的總會準時的morning call 居然缺席了，白蕓姍看了看手機顯示的時間，已經快要中午了。
叮咚！
哪裏傳來隱隱約約傳來微弱的鈴聲，但是他們家門鈴不是這種聲音的。
叩叩叩……
嘀嘀嘀……
白蕓姍披上外套，從暖和的被窩中起來，以為莫星凌回來了。
“莫星星？”白蕓姍喊著，但是并沒有回應。
噔噔噔噔噔噔……
聽著突然又出現的聲音，白蕓姍在家看了一圈客廳廚房洗手間，一個人影都沒有。
突然一個比較大聲又熟悉的聲音讓她一下子鎖定了書房，但是這不科學啊！
“hello，酷狗！”
白蕓姍拿著手機漸漸靠近屬于莫星凌的書桌，屏幕是關著的，她正想要靠近查看的時候，被突然播放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音樂從喇叭出來，震耳欲聾。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空放光明，好象千萬小眼睛，太陽慢慢向西沈，烏鴉回家一群群，星星眨著小眼睛，閃閃爍爍到天明……”
這首小星星的版本還是由莫星凌幾年前在游戲裏面被她坑著錄下來的黑歷史。
她拿著手機撥打著莫星凌的電話，但是只有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
最要命的是，音箱裏傳來的莫星凌的魔音還在單曲循環著。
因為莫星凌的工作就是抱著他家電腦，所以白蕓姍也從未使用過他的電腦，盡管是夫妻了，但是這種動到私人物品的舉動，白蕓姍還要考慮了一下。
第三次循環的破音傾城清唱，“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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