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萬戴本來以為把夏寧汝叫回來就萬無一失,但最終還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北方戰(zhàn)事逐漸穩(wěn)定下來,但魔教鬧到了城裏又給當(dāng)今天子出了一道難題,夏寧汝雖然回來了,卻因為某些突發(fā)狀況被喊了回去。
說好的把人交給你呢?!說好的你去面對那只軟柿子呢?!丘萬戴瞪著“人去樓空”的屋子,差點忍不住對天咆哮。
“哥哥,爹爹呢?”夏勤揉了揉眼睛,被丘萬戴一把抓下。
早上與夏寧汝一起睡的夏勤忽然跑到了院子裏,一把拉著正在晨練的他朝著夏寧汝的屋子沖,丘萬戴才發(fā)現(xiàn)夏寧汝一大早不見了人影。
“是不是上朝去了?”丘萬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大管家。
這個問題夏勤可以回答:“爹爹昨天睡前就跟我說了,他今天的早晨告了假,不用去的!”夏勤很焦急。
大管家補充道:“大公子,今晨陛下派人傳話讓侯爺過去,侯爺讓老奴對你說,耿行侯世子那裏,你好生應(yīng)付,他說你知道他的意思。”
知道個屁!丘萬戴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你給我立刻去找個大夫,我胸口悶不舒服,另外派個人去耿行侯府把這事告知對方,對他不要來了。”他想了想,還是不敢替他爹做主上門。
而且像夏寧汝這種看著平易近人,實則心高氣傲的人,肯定不愿意登門拜訪。
大管家為難的說道:“可是前不久耿行侯就派人過來告知,耿行侯世子已經(jīng)出發(fā)了。”
丘萬戴:“……”
昨天夏寧汝那樣的態(tài)度,分明就是說耿行侯世子根本就是在裝瘋賣傻,雖然他做事有點荒唐也不甚靠譜,但有一點,這樣的行事作風(fēng)卻屢屢讓他達到目的,這就是一種本事。
這也間接證實了西門吹雪和陸小鳳的猜測,所以他見與不見都沒有多少區(qū)別,見了就是多長幾條白頭發(fā),費腦子吶。
他最煩這些彎彎繞繞的了,而且他真心不知道要跟這個蛇精病說些什么。
“大公子還是先去換身衣裳,打理一翻,根據(jù)轎程,耿行侯世子應(yīng)當(dāng)在半個時辰后就到了。”
丘萬戴:“……”嗚呼哀哉,天要亡他。
“哥哥?”夏勤也明白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了,“要不你就說你病了,不便見客吧?”
丘萬戴哭喪著臉,終于艱難萬分的搖了搖頭:“算了,見就見。”
夏勤挺了挺小胸脯:“哥哥,我會陪著你的!”
丘萬戴摸了摸夏勤的小腦袋:“好,你先去洗漱,我們待會用個早飯,那位估計就來了。”不知道他吃了早飯沒有,別來到他們這兒還打算蹭早飯就行了——根據(jù)那天的狀況,他懷疑自己面對那人的時候根本吃不下。
最不愿意面對的事情發(fā)生了,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度,丘萬戴握拳,又在院子裏翩翩打了幾招太極拳,這才收功回去換衣服。
狠狠的灌下了一大碗粥,吃下了三個素包子后,丘萬戴才的氣好像才順了不少。
希望今天這人的思維不會抽風(fēng),這樣他應(yīng)付起來也不會太累。
丘萬戴剛剛帶著夏勤走到老宅的屁股還沒坐熱,就聽見外頭的人傳來,軟柿子已經(jīng)到達了門口了,結(jié)果這位軟柿子兄一來就先送禮,送了一大份厚禮以后才記起來要道謝兼道歉。
丘萬戴讓人上茶,這才裝作穩(wěn)重的點了點頭:“軟柿子的歉意我受了,請世子不要介懷,都過去了,再說那日我不過是舉手之勞,軟柿子明白這一點便好。”不要再給我胡攪蠻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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