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可惜,這并不是什么偵探桉,若是硬要說的話,便是暴力殺人桉。
書房的門剛被推開,柳石的目光還停留在書本上,開口說道:“劉賢弟,你們回來的還是挺快的?!?
將這個段落看完之后,柳石還有些納悶,為什么還沒有聽到什么回應。
他抬起頭,看著那宛若死狗一般的柳新泉面色大變。
他勐然起身,將椅子都撞到了一旁:“新泉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難道還有劉賢弟你應付不來的強人?為什么沒有給新泉處理傷口?”
聽著這一連串的問題,劉胥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
他當然知道柳家父子倆的結局,他也是有些后悔,為什么要介入到這件事情里面去,讓他現在都不知道他之后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不過此時的柳石,眼中全是自己的兒子,渾然沒有注意到劉胥現在復雜的表情。
“反正都是要死的,還處理什么傷口?”
“誰?哪個混賬說的話?”
柳石氣呼呼的抬起頭,本來就因為自己兒子重傷,而心中慌亂,外加怒火淤積,現在聽到這種話,無疑是點燃了這一個火藥桶。
孫玨施施然的從劉胥身后走到了前邊,看著柳石,坦然的承認:“是我說的。”…
柳石這時候終于是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
劉胥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而且對于柳新泉的態度也是很有問題。
如今出現一個年輕人從他后面走出來,又說出這種話,這一切無疑都在表明,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
柳石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目光從劉胥復雜的面容上,轉移到孫玨身上。
“你是誰?到底是怎么回事?劉賢弟你可以跟我好好說說嗎?”
“說吧,也讓這個老家伙死個明白?!?
孫玨殺意已定,也不在乎再浪費幾分鐘時間。
至于柳石無不無辜?
這樣說吧,這大昌國如今的這些官,全部殺了,可能會有被冤枉的。
但若是隔著一個殺一個,那肯定是有著漏網之魚。
聽到孫玨的吩咐,劉胥以極為復雜的心情,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聽完整件事情之后,特殊是劉胥對于孫玨仙人的稱呼,柳石只感覺整個人天旋地轉。
身為大昌國牧守一方的官員,他自然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仙門,還有修仙者的存在。
自然知道,能夠讓劉胥生不反抗心理的人,會是怎樣危險的一個人。
如今的情況,就算是他處于大軍之中,可以調度大軍軍氣,也未必能夠奈何得了眼前這個看似年輕的人。
更不要說,他現在沒有一點依仗。
就在這時,柳石忽然出手,一掌拍在了柳新泉的頭顱上。
在劉胥驚訝的目光之中,柳石沒有絲毫悲傷的表情,甚至似乎還帶著一絲笑容的說道:“這一切都是這混蛋惹出來的禍,還請這位仙人息怒,大昌國可是和仙門有著約定,仙人不能插手朝廷的事情?!?
“如今我給您一個交代,還請仙人能夠放我一馬?!?
柳石現在的姿態,渾然沒有一絲剛才還為柳新泉的受傷,而心生怒火的樣子。
就仿佛他剛才殺的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陌生人,甚至罪大惡極的人一般。
這樣的人,委實讓人心生寒意,即便是孫玨,心中都有些別扭。
卻也不得不佩服這樣的人,其心狠手辣的程度,孫玨都是甘拜下風。
起碼他是干不出為了活下去,殺了親生兒子的事情。
但越是這樣,孫玨越是殺意堅定。
也許其他修仙者,會覺得這柳石不過是一個凡人,就算是他嫉恨,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畢竟還能指望他復仇不成?
不過孫玨可不這樣認為,這樣的人物,只要給他一個機會,說不定就會給他帶來麻煩。
“按理來說,這件事情確實是你兒子惹出來的,也該在你兒子這里結束?!?
一聽到這話,柳石頓時心中一沉。
果然。
“但是,虎毒尚且不食子,像你這樣的人渣,還配活著嗎?”
對于修仙者不能插手朝廷的事情的約定,孫玨有所耳聞,不過也不是太在乎?!?
若這真的是什么鐵律的話,那魔門的人,也不至于那么囂張,屠城的事情都不止發生過一兩次了。
“你,殺了他,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孫玨一指劉胥,吩咐道。
對于劉胥的性情,孫玨覺得自己已經大概摸清了。
這樣的人,即使之后還活著,也不會蠢到要報復什么的,甚至還會離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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