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啊?”川上凌都快走進十梨家的大門了,才發(fā)現(xiàn)五條悟站在臺階下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要在門口待到天荒地老?”川上凌站在臺階上,語氣中不乏翹著尾巴般的得意洋洋和幸災(zāi)樂禍,“不就是要做幾天弱智嗎,想開點,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過完這幾天換個星球生活也不難。”
他說這話時還戴著那個垂著白紗的斗笠,隔著一層朦朦朧朧的白紗,看不太清楚他的神色,只能隱約從白紗下面的邊緣處看見他微微翹起的嘴角。
五條悟無聲的嘆了口氣。
“加油。”川上凌鄭重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裏面的咒術(shù)師都是不能控制術(shù)式的瘋子,能不能騙到他們就看你了。”
五條悟無聲的翻了個白眼。
“咳。”川上凌側(cè)頭咳嗽了一下,掩去快要脫口而出的笑聲,引開話題道,“怎么走來著?”
“那邊,”五條悟氣不過的掰著川上凌的頭轉(zhuǎn)向剛剛老人走的那條長廊,“你都不記路的嗎?”
“光顧著看你笑話了,”川上凌誠懇道,“忘記了。”
他自認跟五條悟已經(jīng)算是非常熟的熟人了,說話也就格外直接了起來。
“對了,”川上凌奇怪的看了一樣外面那個領(lǐng)路的咒術(shù)師,“就把他放在那裏沒事嗎?”
要是太宰治在這,他還能讓人形富江抑制器去拍一下那個咒術(shù)師的肩,當時現(xiàn)在兩人在離現(xiàn)代十萬八千裏的平安時代,就這么魅惑了一個十梨家的咒術(shù)師不管似乎有點不好。
五條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皺了皺眉:“沒事。”
像是為了驗證他說的話一般,他話音剛剛落下,就有一個看起倆長得跟這個咒術(shù)師極像的人從旁邊的小門裏跑了出去,扶著原本半蹲在地上的十梨站起來支著他的肩膀看了半晌他的眼睛,這才一步一步的扶著他又從小門裏走了回去。
在小門即將關(guān)上時,他像是似有什么察覺一樣回頭,深深地看了川上凌他們一眼。
隔著一層白色的細紗,川上凌只露出一個半抿著嘴唇的尖尖下巴,瑩潤細膩的皮膚讓他看起來不像是什么咒術(shù)師,到像是一個精致的瓷器或者受著萬人供奉的神明。
五條悟則是面無表情的回看了回去。
活像是什么守食的野獸一樣,用視線互相圈定自己的領(lǐng)域。
“走。”直到那兩個長得極像的人走進小門,五條悟才緩緩開口道。
“剛剛的幻境是那個人制造的。”兩人走了一段路,川上凌忽然說道。
“剛剛我們進入的一層幻境。”他頓了一下,補充道。
“這個幻境不是自動運行的,”這是屬于他的知識范疇,他比劃了一下給五條悟解釋道,“按照剛剛在裏面的經(jīng)歷看,它至少需要一個制作幻境的人,一個引導(dǎo)幻境的人。”
“制作幻境的人提取你腦海裏的記憶創(chuàng)造幻境,引導(dǎo)幻境的人進入幻境中,通過契約的方式將進入的人困在裏面。”
“他們倆是兄弟。”五條悟想起兩個人極為相似的相貌補充道。
“啊……那就說得通了,”川上凌揚了揚下巴,“雙胞胎瓜分了術(shù)式,一個創(chuàng)造,一個引導(dǎo)。”
“怪不得他用那種眼神看我。”
他撇了撇嘴角,挑起斗篷下白色的細紗興致勃勃道:“我魅惑了他的雙生兄弟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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