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書籍，上面的那些內容寫的都是似是而非，不懂修煉一途的人看來，就是天書。
而在容水司的眼里，這些書就是在胡言亂語，但是這幾張有些特別。
這本書是被拼湊而成的。
“這本，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
容水司忽然問著小販，一身藍色衣袍撩起，他蹲在地上，和市井眾生看起來差不多。
可是那出塵的氣質和絕世的容顏，卻是讓容水司在這里顯得格格不入。
偏偏本人卻像是無所察覺般，語氣溫潤的詢問著眼前的小販。
“啊，好像是從什么洞穴里面找到的吧，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了。”
小販撓頭，表情有些尷尬以及深藏的心虛。
“那么，這幾頁拼湊起來的紙張，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
容水司將中間幾張紙撕下，小販看的眼皮子直跳，卻是壓根不敢反駁什么。
對方點名了這個就是說明對方知道自己就是個江湖騙子了。
“額，客官，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記得是從什么地方找到這幾張紙的，就覺得顏色大小剛剛好，然后就和一些縫合在一起了。”
小販壓低聲音說著，他看著容水司的表情有些祈求。
“這位仙長，小人就是做一個小本生意的，還請仙長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這稱呼已經是換了三個，小販卻是急的滿頭大汗。
也不知道為何，眼前的仙長明明態度很良好，但是小販總覺得自己頭頂上壓著什么，沉甸甸的讓他連頭都抬不起來。
“老板不如好好想想！”
容水司的聲音平緩沒有起伏，他還在研究著那幾張紙，卻不肯就這么輕易放過小販。
“我，我……”小販支支吾吾的，更是絞盡腦汁的想著。
他弄的盜版書籍太多了，誰記得啊。
“啊，我想起來了！”
“這是我在我朋友家做客的時候，看到的幾頁紙。”
“我朋友知道我做這一行的，就說我感興趣就拿走，我覺得這幾張紙質量不錯，就拿回來了，然后后來不知道怎么就加到這里來了。”
小販忽然眼前一亮說了出來。
與此同時，頭頂上的那千斤重也消失了，如釋重負的感覺讓小販整個人都癱坐在了椅子上。
他娘的，他怎么就這么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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