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喻欽睡得很沈。
喻鐸川醒來時沒有叫醒他,陰莖從穴裏抽離,閉合不上的穴立刻爭先恐后地將汩汩濃精漏了出來,在腿根濕了一片。
喻鐸川看著他乖巧熟睡的側臉,愛憐地落下一吻,穿衣出去了。
喻欽接近四點才悠悠轉醒,稍一動彈,便感受到下身的濕潤。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攥著被角猶豫片刻,心虛地往四周望了望。確認喻鐸川不在,才紅著臉將小穴外流出來的精液用手指抹了,再吮著吃掉。
這個舉措令喻欽覺得自己仿佛一個變態,羞得臉頰發燙,好一會才慢吞吞起床,拉開了休息室的門。
辦公室只有喻鐸川一個人,男人坐在轉椅上,低頭專心地閱覽文件。
“爸爸。”
喻欽小聲喊,高大的轉椅一晃,轉到了正對他的方向。
喻鐸川沖他伸出手,喻欽走過去便被攬腰抱住,順勢坐到了男人腿上。
“懶蟲,”喻鐸川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睡得好嗎?”
“好。”喻欽摟上男人的脖子,岔開腿貼著他,主動送上柔軟的唇瓣供人品嘗。
喻鐸川按住他的后腦勺,深深吻了下去。
下唇被含住用力吮吸,喻欽很快軟了身體,喻鐸川撈起他剛剛穿好的衣服,順著腰線,撫摸到乳頭。
“唔……”
敏感的乳頭被揪住搓揉,喻欽鼻間不可自抑地喘出聲,喻鐸川的舌頭伸進他的口腔用力攪動,滑膩的舌抵住他的上顎,像性器抽插般動作,色情又霸道。
喻欽閉著眼沈浸在這窒息的吻裏,唇瓣被男人吻腫,包在溫熱的口腔中,舌頭也整個麻了,只能楞楞地伸著,在父親纏吻上時任由玩弄。
胸前的手挪到他的臀瓣,他發現喻鐸川分外喜歡自己的肉臀,連睡覺時都要握在手裏,后入時更是像教訓不聽話的小孩般在上面甩打。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人聲,明顯有人靠近,低聲交談著工作上的事務,將要推門來見喻鐸川。
“啊……爸爸……”喻欽慌張地推拒父親的胸口,“來人了……”
喻鐸川充耳不聞,用力地吻他的嘴,手指鉆進內褲摸他濕漉漉被操得外翻的穴。
談話聲越來越近,喻欽快急哭了,臀在喻鐸川大腿上不安分地動,面前的胸膛卻猶如鐵鑄,怎么推都沒有用。
“爸爸……你放開我……別再、啊!”
他不敢想象被父親的下屬看到自己與自己的父親接吻纏綿,下面還像漏水般泛濫,會是多么可怕的畫面。
他的父親這么威嚴,這么高不可攀,他們肯定會覺得,是他這個不要臉的兒子在勾引自己的親生父親,肯定會在背后偷偷罵他騷,罵他淫蕩。
喻欽一想到這裏,便羞恥得快要昏厥。
“咔噠”一聲,門被輕輕推開。
寬敞的總裁辦公室,落地窗外的陽光照得一室亮堂,墻上的掛畫,桌邊的蘭花,無一不昭示著主人高雅的品味。
而坐在中央的男人,西裝革履,領帶系得一絲不茍,搭在桌上的一只手腕袖口妥帖,面容冷峻如松,抬眼時凌厲的目光比松上積雪還涼。
前來報告的職員大氣不敢出,恭敬地走至辦公桌前,將手中的資料遞到喻鐸川面前。
“喻總,這是重新修正過的方案,請您過目。”
修長的手指翻開第一頁,快速瀏覽起來。
辦公室內一時落針可聞,只剩下紙張翻頁聲。
而辦公桌之下,喻欽褲子半褪,跪在父親胯間,男人西褲的拉鏈拉開,露出勃發的陰莖和濃黑的陰毛。
喻鐸川戴著腕表的手掌控著他的頭頂,喻欽艱難而惶恐地吞吐面前這根粗大到嚇人的丑陋性器,軟滑的舌頭在腫大的冠頭上打轉,嘗試用舌尖去戳敏感的馬眼。
男人面色不變,陰莖卻猛的跳了跳。
喻欽像受到莫大的鼓勵,展開舌面用力磨過陰莖的冠頭,然后一路舔到根部,將沈甸甸的囊袋含進嘴裏。
“這個點我之前已經強調過,為什么在這一次方案依然出現?”
喻鐸川嚴厲的聲音響在頭頂,文件摔在桌上,男人后靠上椅背,狀似調整坐姿,插在兒子穴裏的鞋尖卻又頂進去幾厘米。
喻欽慶幸自己正含著男人的東西,否則他一定會忍不住尖叫出聲。
他嚇得眼淚砸在喻鐸川的陰莖上,委屈地被皮鞋褻瀆身體,嘴裏還要賣力地討好。
喻欽覺得自己簡直就像一個見不得光的妓女,別人看一眼就知道他是個欠干的婊子,低賤又淫蕩,只配縮在黑暗的辦公桌之下,被嫖客用鞋尖插逼。
職員個個噤若寒蟬,低著頭不敢動彈。
但今天的老板似乎格外好說話,只讓他們滾回去好好修改,不要再讓他看到這樣低級的錯誤,便揮手放了人。
門輕輕關上,辦公室重新回到寂靜。
喻欽以為自己終于可以爬出來接受父親的愛撫,將粗大的陰莖吃進濕得不行的女穴,來緩解穴裏的饑渴。
可沒有。
喻鐸川仿佛真把他當成了一個下賤的妓,只用鞋尖賞賜他,在他的穴裏粗暴地捅弄,胯間的肉棒不斷往他的喉管中頂,逼著他整根含下,被動地深喉。
喻欽在自己的想象中恥到流淚,卻還是乖順無比地吞咽陰莖,敞開逼讓父親插。
而他居然真的在這樣羞辱的對待中高潮了,含著父親陰莖與鞋尖尖叫,女穴噴出一大股水液,失禁一般灑在男人昂貴的皮鞋上,在喻鐸川抽出鞋時依然小幅度地抽搐著,渴到極致地咽下男人全部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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