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還不過來見見你秦姨姨。”
小郡主生的粉雕玉琢,葡萄般的眼睛又大又圓,她糯糯的開口:“秦姨姨好,姨姨生得好好看。”
那古靈精怪的模樣,逗得眾人忍不住笑了。
秦若彎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小揪揪:“姨姨也很喜歡溶溶。”
見她那么喜歡溶溶,云姝笑著打趣一句:“你跟謝大人感情這么好,想來也快了。”
秦若淺笑地搖了搖頭。
若她有屬于自己的姻緣,那她肯定想與自己的丈夫育有一兒半女,但眼下,還是算了。
云姝誤以為她是在擔心難以懷上,寬慰一句:“你跟謝大人這才成親半年,子嗣倒也不急。”
心裏卻是在思索,改日要不讓太醫令過來替姑娘診下脈,開藥調理一下。
“琴兒,你帶溶溶去那邊玩吧,我跟少夫人說說話。”
“是。”
云姝從袖子裏面拿出一盒胭脂,道:“這是婉沁讓我給你帶的胭脂,這款胭脂最近深得京城姑娘們的喜愛,都供不應求了。”
蘇婉沁是平陽侯的嫡女,自小聰慧,所以她名下有好幾家鋪子,其中就有一家賣胭脂水粉的,她跟三皇子妃交好,前幾日在三皇子府得知她要來國公府,便將胭脂給了云姝,讓她來國公府的時候帶給秦若。
其實云姝還挺了解她這位閨中密友的,看人一向極準,這京城中能跟她玩得好的不少,但與她深交的不多,她既有此舉,也足以證明眼前的姑娘可以深交。
秦若接過,一股茉莉花的香氣,清新宜人。
往日有姑娘在的地方,總有謝晚凝,今日卻一直見不到人,云姝袖擺微抬,笑問:“怎么今日不見晚凝?”
秦若輕聲解釋:“最近妹妹在相看人家。”
之前謝晚凝有跟秦若說過,她心悅文子齊。
誰知前幾日,謝老夫人請她過去,說她要替謝晚凝相看人家,這其中她最滿意的便是文子齊,還問秦若是個什么意思。
所以最近說是相看,其實也是在試探文家。
“讓我猜猜。”文姝一下子就懂了,她挑了挑眉,笑道:“文大學士府三公子文子齊?”
“是。”
云姝一臉了然:“我就知道。”
這姑娘家的心思往往最好分辨,謝晚凝是除了自己的兄長之外,便只喊文子齊為“子齊哥哥”,這心思,別人想不知道都難。
“那文家是個什么意思?”
秦若面容婉約動人,答:“祖母跟母親正是在試探文家。”
那應該就八九不離十了,云姝道:“國公府的姑娘,自然不擔心找不到一個好夫婿,再說有謝大人這個兄長在,文家肯定是會答應的,就是不知道文三公子是個什么想法。”
不過說到這親事,云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拿手帕掩了掩含笑的唇角:“對了,跟少夫人說一件趣事,不知少夫人知不知道南定侯府小侯爺許言廷”
那不就是阿許哥哥嗎。
秦若心一跳,彎彎的杏眼眨了眨,作迷茫狀:“不知。”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南定侯府小侯爺要成親了。”南定侯府跟國公府關系一般,云姝當然知道她不知,笑道。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這位小侯爺在家中深受長輩寵愛,對于他的婚事,南定侯府自然比他上心,但是他一直不松口,誰知不久前,我聽殿下說,小侯爺突然說想成親了。”
說到此處,云姝明顯有些激動:“然后你猜怎么著,我聽說他要娶的姑娘是江州人,具體哪家現在還不知道,但我猜少夫人你肯定認識。”
再怎么說,秦家也是江州第一世家,她就不信還有什么人是眼前女子所不認識的,能讓南定侯府松口,在江州多多少少有些威望。
秦若身子微微一僵:“那還真是趕巧了。”
“可不是,說不定小侯爺要娶姑娘就是少夫人你的閨中好友。”云姝也覺得很巧,其實這京城的世家子弟的正妻大多都是京城的名門貴女,眼前的姑娘是江州第一世家的大小姐,就是不知這位小侯爺要娶的是江州哪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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