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告訴師兄?!陛p凌說完轉身想走。
“你師兄一定知道,只不過你血痕大哥心沒放我這,說到底我還幫了血痕的忙,不知道你告狀了以后,血痕會怎么想你。”
“你!”一句嗆得輕凌說不出話來。
“你有種,你等著。”輕凌說完,氣哼哼的走了,臨走前,還朝著秦歌的碗呸了兩聲。
“小姐,你怎么總是讓這輕凌欺負??!我都看不下去了。”輕凌一走,春華是忍不住了。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被欺負了?是我生氣了?還是我朝著她的碗裏吐口水了?”秦歌卻淡笑道。
“可你也不能總這樣讓著她吧!依我看,這個輕凌就是欠收拾?!贝喝A說著,一副想親自動手的模樣。
“你看那輕凌不過是個不成熟的孩子,你比她大上幾歲,怎么也和她一般見識?”
秦歌不喜歡別人揪著一個錯誤沒完沒了。
“我是看不慣她總是不尊主小姐?!?
“行啦,別理她就是,何必弄得你也不高興?!鼻馗枰痪湫欣玻闶菑氐琢私Y束這無聊的話題。
“恩?!贝喝A不甘心的應聲。不知道何時開始變成了她為小姐打抱不平了。
醉香樓裏,一女子手持酒壺高手道:“小二,再拿壺好酒?!闭f完,整個人便攤在桌子上,該死的臭王妃,該死的秦歌,不就是個相府的二小姐么!何德何能能嫁給我師兄?
“姑娘,您都喝了三壺了,別喝了?!蹦切《床粦T一個姑娘家,天色見晚,一個姑娘家喝這么多,出去難眠不安全。
“怎么怕我給不起錢?”說完,輕凌從口袋裏拿住一袋沈甸甸的銀子,往身后的賬臺上一扔,不偏不斜的剛好扔到了老板娘的眼前。
那小二看了眼老板娘,隨后又轉身,將酒倒上。
“老板,這姑娘的酒錢若是不夠,剩下的我請。”說話任聲音沈穩,清透,有著翩翩公子的氣質,可談吐間看著又多了一股邪魅子氣。
尋聲望去,輕凌看著眼前男子,一身白衣,長眉斜掛,一雙鳳眼,多情卻無情。
“你是誰?本姑娘用不著不相關人等請我喝酒。”輕凌開口,她的酒量可好著呢!這三壺酒可還不至于讓她喝暈。
“怎么,才一日不見,就忘了?我的四叔姨?”安逸柯淡笑,眸子裏調著情看著輕凌。
“原來是你,你來這裏干什么?”輕凌對二皇子沒有好印象,不論有沒有她師兄這一層關系,第一眼,安逸柯就已經不及格了。
“四叔姨能在此借酒澆愁,怎么我就不能?”安逸柯故意挑釁。
可輕凌可沒心情理會這不相干的人。
“你愛怎樣就怎樣,我才懶得管你?!闭f完,繼續灌了一口。
“我猜你一定是因為那王妃秦歌的事而心煩?!卑肷?,見輕凌無意理他,安逸柯故意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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