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河沖她翻了個白眼,“又不是來找你的。”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又道:“王爺給夫人的,趕緊給夫人看看,王爺還等著我帶回信回去呢。”
青竹接了信,轉身走到了秦落煙的面前,將信交到了秦落煙的手上。
“這么晚了,是有什么要緊事嗎?”秦落煙忍不住嘀咕著,趕緊拿了信展開來看,可是,當看見信上的內容時,她卻忍不住臉頰一紅,趕緊將信拿低一些,唯恐被青竹看見,殊不知她這欲蓋彌彰的動作,已經洩露了信上讓人臉紅心跳的內容。
原來,信紙上只寫了一句話,“為夫甚為想念夫人唇舌。”
這傅子墨,真是放蕩得可以,這種話也好意思寫出來!秦落煙拿著那信,臉頰通紅,想念她的唇舌,還能更露骨一點兒嗎?男人,不耍流氓就渾身不自在嗎?
“夫人,王爺交代了,讓您馬上回信,我還等著呢。”牧河站在窗邊,見秦落煙拿著信紙發呆,只得摸了摸后腦勺,硬著頭皮開始催促。
秦落煙回過神,收斂了一些羞澀的神色,擺出一副圣潔的表情,走到桌邊將那信紙放到蠟燭上方,火焰碰觸到信紙,瞬間讓信紙成為了灰燼。
她這才拿起紙筆,準備給傅子墨回信,不過……她拿著筆,想了許久,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回這信才好,傅子墨不要臉,她總不能跟著一起寫這些淫詞浪語吧。
在牧河再一次的催促下,秦落煙才咬著牙在信紙上寫了三個字,然后將信紙迭起來放進竹筒裏重新交給了牧河。
“對了,給你家王爺帶個話,早些休息註意身體,我也要睡了。”說完之后,秦落煙不顧牧河莫名其妙的眼光,伸手將窗戶關了起來。
轉過身,就見青竹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似乎想問什么。
秦落煙卻不給她問話的機會,直接打了一個哈欠就爬上了床,道了一聲,“睡了睡了,這么晚了,明天做新娘子,總不能頂著一雙熊貓眼吧。”
青竹怔怔的盯著有些狼狽的秦落煙,不自覺的笑了。
月影西斜,漆黑的夜空裏,只有那么零星的幾顆星辰還在閃耀。
武宣王府的主院裏,傅子墨一手抱著小御景,一手戳著小御景富有彈性的小臉蛋,惹得小御景對他呵呵大笑,在小御景的世界裏,似乎沒有白天和黑夜,他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吃,可不管外面是天明還是天黑。
牧河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傅子墨如此慈父的一幕,他臉上不自覺的跟著笑了起來,“王爺,信給你帶回來了。”
傅子墨伸出手,牧河趕緊恭敬的將信放在了他的手上。
“么么噠?”傅子墨看著信紙上的三個字,眼中一片迷惑,他拿著信紙左右看了看,確定的確只有這三個字之后,才問牧河,“她可還有什么話說?”
牧河點了點頭,“夫人說了,讓您早些休息註意身體,她也要睡了。”
“就這些?”傅子墨似乎有些不信。
被他看得一陣頭皮發麻,牧河嘴角抽了抽,“真的只有這些。”
“好了,下去吧。”傅子墨擰著眉頭擺了擺手,牧河心中偷偷舒了一口氣,拔腿就往門外跑,可剛跑到門口,又聽傅子墨的聲音涼悠悠的從身后傳來,“牧河,你知道么么噠,是什么意思嗎?”
牧河被他突然叫住,嚇得一個踉蹌跌倒在地,聽了他的話,趕緊站起身搖搖頭,不過他仔細想了想,悻悻的笑了笑,“屬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過聽起來倒是很親密的。”
“是么,很親密?”這幾個字似乎取悅了傅子墨,他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一些,牧河在他的示意下,趕緊退出了房間。
只是,牧河出了房間之后還一陣后怕,王爺的氣場真是太強大了,問句話都能讓人心驚肉跳。他看見院子裏角落裏守夜的金木,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金木統領,你知道么么噠,是什么意思嗎?”
金木一臉茫然的看著他,“這什么意思?”
牧河搖了搖頭,“不知道就算了。”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臭小子,越來越沒規矩了。”金木抱怨了一句,不過等牧河走了之后,卻又忍不住嘀咕著,“摸摸打?”是摸了就要挨打的意思嗎?
冬日的天氣,總是讓人想縮在被窩裏一輩子都不出來。
秦落煙昨日明明睡得很晚,可是天一亮,她卻奇跡般的清醒了過來,也許,骨子裏,對這場婚禮還是帶著些許期待的吧,畢竟,這算是她兩世為人的第一次結婚。
只是,嫁的卻是一個有婦之夫,說起來竟是非常可笑,在這裏,她竟然名正言順的嫁給了一個有老婆的男人,而且,似乎將來他還會娶別的女人。
“夫人,喜服送來了。”青竹拿著喜服進屋,見秦落煙坐在床前發呆,臉上并沒有其他新娘子應該有的喜悅,眼中有些疑惑,“夫人,嫁給王爺是多少女人們都遙不可及的夢想,王爺如此鐘意您,您不高興嗎?”
秦落煙一聽,忍不住笑了,“男人和牙刷不能與別人分享,嫁給一個二手貨,我有什么好開心的。好了,不說這個了,我來看看喜服。”
二手貨?青竹嘴角一抽,和秦落煙越是親近,越是能從她口中聽到奇奇怪怪的話來,就好像現在,炙手可熱的武宣王竟然在她口中成了二手貨,這句話,青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向傅子墨匯報的。
“咦,”秦落煙拿起喜服,詫異的看向青竹,“這不是我定的喜服啊?”
她前兩日親自去挑選的喜服,絕對沒有手中這件來得珍貴,不管從質地還是款式上,手中這件都不是她定的那件能相比的。
明明是冬天,這喜服看上去也只是薄薄的一層,可是偏偏拿在手中就覺得異常的暖和,這已經超出了普通絲線的范疇。只是,這喜服似乎上了些年頭,邊角處雖然經過細心修飾,可還是能看出它曾經的滄桑。
“對,這不是我們前兩日去定的那件,那件王爺已經退掉了。這件是王爺從府中庫房裏拿出來的。”青竹說著,便幫秦落煙將喜服展開。
喜服展開之后,更是讓人眼前一亮,原來那喜服上的花紋竟然都是用一種亮晶晶的絲線繡成的,一旦光線變化,立刻呈現出流光溢彩的美景來。
“這喜服是誰穿過的?”秦落煙是聰明人,絕對不會以為這件上了年歲又這般與眾不同的喜服是現在能趕制得出來的。
青竹笑了,讚道:“夫人真是聰慧,這喜服是當年王爺的娘親,那時候的貴妃娘娘穿過的。”
傅子墨娘親穿過的,對他來說一定是有不一樣的意義,至少在他娶正妃的時候,他都沒舍得拿出來,而現在,他給了她。
心中有著絲絲的感動,可是隨之而來的便是淡淡的哀傷。她覺得自己似乎已經快要被這古代的觀念所同化了。
他有老婆,只是比起他老婆來,他似乎對自己更好,然后,她感動了。
這是一種多么可怕的心境?
如果換在現代,便是義正言辭的小三和原配的關系!有多少小三就是這樣被男人的甜言蜜語所蠱惑,她們以為,男人們對自己是不一樣的,殊不知,在男人的眼中,誰都是不一樣的。
幸而,這是古代,這裏的男人們婚姻并不是完全由自己能掌握得了的,所以她可悲的能為自己找一大堆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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