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那點微薄的愛么？還是覺得言慕染有能力愛護好她的一生？
“跟我結婚，連累你了。”她握住勺子，面無表情。
言慕染一驚：“你這是怎么了？因為那條新聞？”
她搖頭：“就是單純地覺得，我配不上你。”
他楞住。
“配不配得上，是我說了算的。你說的不算，別人說的更加不算。”他語氣冷淡。
她無力地笑了笑：“我想去工作。”
“你覺得我養不活你么？”
她怔怔地看著桌面：“我想過回從前那個余芷寒的生活，雖然生活不怎么富裕，但至少能夠自給自足。”
他眸子裏閃過怒氣，但還是極力壓制：“等你把孩子生下來。”
她請求：“你就讓我去吧，我可以找個輕松的工作，這對孩子不會有任何影響。”
他定了定神：“要工作可以，但是只能去我給你安排的崗位。”
既然他做出了讓步，那她也妥協一些好了。
余芷寒一夜未眠。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緩緩閉上眼。
言慕染醒的時候，她也就跟著醒來了。
“你多睡會吧，工作的事情沒有那么快，等我安頓好了，會通知你。”他一邊系領帶一邊輕聲說。
余芷寒已經起身坐在床邊找拖鞋。
“既然起來了，就和你一塊吃早飯吧。”
言慕染沒有多說什么，穿好衣服便下樓了。
吃完早飯，她叮囑：“天逐漸涼了，註意保暖。”
言慕染沒有回應，穿起外套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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