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許昭昭的臉熱的發燙，淅淅索索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整理到一半，又看著他的方向，遲疑的開口：“其實……也沒那么疼，忍忍……忍忍就過去了。”
“……”沈寒錯愕了下，笑出聲來，在黑夜中找到她的手，緊緊的握住，“乖，明天還要比賽。”
“哦……”許昭昭慢吞吞的答應。
幾次欲言又止后還是把想說的話吞進了肚子裏。
什么啊，搞得像她想要……
次日一早，許昭昭拜托老師幫沈寒要了一個通行證，帶著沈寒一起進了會場。
幫沈寒指了洗手間的位置后，許昭昭就被林若拉著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行啊，許昭昭，現在都敢夜不歸宿了。”林若瞇著眼睛看她。
“你小點聲！”許昭昭捂住她的嘴，下意識的往陳老師那邊看。
“哎呀，你放心吧。”林若把她的手扯下來，“陳老師心知肚明，昨天一點你的下落都沒問。”
許昭昭放下心來，松了口氣。
“不過……”林弱拖著長音看她，有些不懷好意。
“不過什么？”許昭昭跟著她的視線看了看自己。
林若朝她招了招手，兩個人把頭湊在一起，小聲說：“你看上去很精神啊，我還擔心你們家那位太那什么，弄得你今天沒精神比賽呢。”
“林若！”許昭昭用氣音喊她，一張臉快速的泛紅，“你說什么呀，沒有的事。”
“嗯？你們家那位……難道那方面有問題？”林若笑起來。
“沒有！絕對沒問題！”許昭昭下意識的反駁，看到林若得逞的笑后，又急著解釋，“不是，我不知道，我們沒有……”
“行了行了，我逗你玩呢。”林若大笑起來，“對了，你出國讀書的事想的怎么樣了？我看你男朋友這樣，會不會舍不得你啊？”
提到這事，許昭昭沈默下來，出國留學算是她當初的一個想法，和老師聊過之后，更是堅定了幾分打算。但是卻不知道如何對沈寒開口，更害怕他們會像很多異國戀一樣，無奈分手。
她不是不信沈寒，只是不敢拿兩個人的未來去賭。
更……不想和沈寒分開。
“我在想，要不就留在國內吧。”許昭昭想了想。
“你確定？昭昭，你家境不錯，成績出國更是十拿九穩，真的要為了一段感情放棄這個機會嗎？”林若問。
“我……”
“聊什么呢？”沈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林若和許昭昭一下子彈開，許昭昭轉過身看他，有些僵硬的笑了笑，“沒聊什么，就是在說一會兒比賽的事。”
“是嗎？”沈寒漫不經心的笑。
“嗯。”許昭昭堅定的點頭，還特意堅定的看著他。
“那一會兒加油。”沈寒替她整理下劉海。
“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啊？”許昭昭觀察著他的神色。
沈寒：“剛回來啊，怎么了？”
“沒事！沒事……”許昭昭見他一臉坦然，一顆心慢慢放回原位。
反正她現在才大二，離出國還遠著呢，等她考慮好再告訴他也不遲吧。
許昭昭低著頭想事情，也就沒有看到，沈寒放在扶手上的手，由無意識的屈動，一點一點慢慢收緊。
忽而，又一下子松了開，指節泛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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