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為自己本身就有很多,她自己卻是不怎么在意的,看到瀚海西風的另種樣子,也就心滿意足了,不再說什么廢話,直接把酒給倒了出來。本來濃郁的酒香隨著白色的動作飄散開來,似乎把整個空氣都給渲染了。也幸好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若是有不勝酒力的那種,這時候多半是要醉倒了。
這時候瀚海西風的眼神就更迫切了,看起來十足的酒鬼摸樣。白色也不多說話,只把倒好的那碗酒推到了他面前。這時候什么樣的客氣話都來不及說了,他端起酒碗就就想往嘴裏送。卻不料被白色給阻止了。因此,瀚海西風頗有些不滿的看向白色,這是什么意思,明明都已經給自己了,現在又要收回去嗎?
白色又好笑又好氣,看瀚海西風的樣子也猜到他在想什么,自己真的是這樣出爾反爾的人么?只不過看他喝酒的架勢太過豪放,稍作阻攔而已。照他這個樣子喝,恐怕喝不了多少就要醉的,自己可沒時間伺候什么酒鬼。
“這酒可是極容易醉人的,就你這樣子喝,一會醉了我是不會管的。所以,你還是細細品位的好。”說完這句話,白色便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話已經說到這裏了,她可是說到做到的人,別以為自己到時候真的會心軟什么的。
瀚海西風心裏卻是不以為然,自己又不是什么沒品的酒鬼,難道還會發酒瘋不成。就算是醉了,自己頂多下線就是了,還能做出什么樣的破壞不成么!不過,即使這樣想,最終還是放慢了速度,細細品其實也有細細品的滋味在。
只喝酒沒有下酒菜也是不行的,好在白色準備的齊全,不一會就擺了一桌子的菜出來。瀚海西風本來以為白色是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脾氣呢,卻不想也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好姑娘!看這滿桌子的菜,不僅色香味俱全,就是造型也很是別致。唔,這樣子還真有一家人一起吃飯的感覺呢,他就像是工作了一天回家的丈夫,而白色自然就是在家做湯羹的小媳婦了。(咳,是不是想的太美好了?)
為了不辜負這一桌子的菜,瀚海西風一邊喝酒一邊品菜,甚至還要招呼白色趕緊過來吃。白色暗中翻了好幾個白眼,這個瀚海西風真是不把自己當成是外人呢,現在還招呼自己過去吃飯,自己用得著他招呼么!
不過,這樣一想她還真是餓了,看著飯菜不僅足夠兩人食用,只怕還有剩,也就停住了。在瀚海西風眼裏那就是順從的做到了桌子邊,開始陪自己吃飯。(小子,還沒怎么喝呢,就醉了吧?)
白色給自己也倒了點酒,看瀚海西風看著自己,直接就舉起碗來,做了一個敬酒的動作。“一直以來都還沒感謝過你的照顧呢,今兒正好有機會,客套話也不多說了,就用這碗酒來表達我自己的感謝吧!”說完她眼睛一閉,直接就把酒給全喝了。說實話,她很喜歡喝酒,但是像一次這么急的還是頭一次呢,要不是瀚海西風看著,她只怕是要嗆著的。
瀚海西風卻是不怎么喜歡她的話,聽起來就像自己別有目的一樣,自己愿意幫助她,愿意救她,那都是自愿的,可沒什么其他不好的想法。現在突然說什么感謝,他總覺得全身不自在。搞這么客氣做什么,大家都是朋友不是么!(你確定你只是想做朋友?)
“這話說得已經很客套了!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還需要這些虛的東西么?可見你不是真心把我當成朋友的,難道你對琴芷他們也是這樣客氣?”他可是不相信的,琴芷那群人他又不是沒經歷過,自然知道他們相處的方式。這樣一對比,心裏就有些酸酸的。那時候就算白晨用不到大家的幫助,但無論如何也是沒有這么客氣的。
此時的客氣就像是一個屏障,屏障之內的才是自己人,屏障之外的就只能是外人。現在看來,自己居然還在外人的行列,實在是不應該啊!難道這些天的相處都是白給的么?
白色也聽出了瀚海西風的意思,有些尷尬的撓撓頭,她還真沒想到這一點呢!就是覺得一直受到瀚海西風的幫助,沒有什么回報的,就只能請上這么一桌酒席,權當是自己的心意了,卻沒想著瀚海西風心思這樣細,還升華到了這樣的高度。一時間自己還真是反應不得。
最后想了想才開口說道:“倒是我考慮不周,說了不該說的話!吶,那就再敬你一碗,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和我計較這樣的事了。”白色一邊敬酒,一邊帶著笑臉看向瀚海西風。
伸手不打笑臉人,瀚海西風也沒什么好說的,只是接過酒痛飲起來。喝了酒之后,再不痛快的事情也漸漸忘記了,難怪這世上有這么多的酒鬼呢!而且,這酒總覺得是越喝越香,不自覺的,瀚海西風就向著白色討起酒來。白色覺得自己理虧在先,也就沒怎么阻止,很順從的就給瀚海西風滿上了。
就這樣,瀚海西風也沒了個節制,終究還是把自己給灌暈了,迷迷糊糊的已經開始亂說話了。白色沒見過瀚海西風這個樣子呢,不禁十分好奇,還用筷子戳了一下,結果都沒什么反應,瀚海西風只是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喝醉酒后的他眼神霧蒙蒙的,似乎還帶著水珠,一下子就把白色給萌翻了。她倒是沒想過瀚海西風還有這樣子的時候呢!
“餵,瀚海西風,你是不是醉了?”又戳了一下,白色突然就起了調戲之心,特別壞的專挑那些有癢癢肉的地方來戳,看著瀚海西風不自在的扭來扭去,她心情驀地就變好了。
瀚海西風不堪其擾,偏偏喝醉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是氣憤的瞪大眼睛,甚至焦距都沒有調好,完全給人一種天然呆的感覺。白色還真沒見過活生生的天然呆呢,調戲起來更是不遺余力。
“來,叫聲姐姐來聽,姐姐給你糖吃哦~~”這也就是瀚海西風沒清醒,要是清醒了聽到這話非得羞憤死不成!不過這會也沒乖乖的聽了白色的話,他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喊誰姐姐的。只揮了揮手,想把騷擾自己的那根筷子給拍掉。
白色自然不能讓他如意,眼睛一轉,開始問起了其他的問題。“來,告訴姐姐你的名字,姐姐還不知道你真實的的名字呢~姐姐叫白色,你呢?”
“我叫瀚海西風!你才不是白色,你是白晨對不對?”沒有套出話來,反而是自己被套話了,要不是白色相信那酒的效力,只怕這會就會覺得瀚海西風在裝醉耍自己呢!
“哦?那你說說為什么我不是白色,為什么我就是白晨了呢?你其實沒怎么見過白晨的吧?”而這也正是白色好奇的地方,這小子之前的表現很不正常,沒道理會對一個沒怎么見過的人這么關註吧!而且,別的不說,就說白晨的身份也遠遠不如琴芷、龍傾城來得震撼,怎么不見關註這幾個人,反而把目光放在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身上呢?
“我當然見過白晨啊!我見過白晨很多次的,我們還一起做過任務呢!哼!”喝醉了的瀚海西風莫明的就變得很是孩子氣,尤其是最后那一聲“哼”,十足的耍脾氣。白色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這時候的他完全不知道話的重點在哪裏,也沒能說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來。人家都說酒后吐真言,這家伙嘴還是很緊的么!
而且,她可不記得和瀚海西風一起做過什么任務,就是有也完全是以白色的身份來得,白晨那時候應該還在逍遙谷呢吧,又怎么出來做任務!退一步來說,就算是能做任務,那時候瀚海西風是和自己在一起的,難道他也會身外化身不成?
“還一起做過任務?那是什么時候的事?”好奇著,她就直接問了出來,反正瀚海西風此時也不清醒,,醒來后只怕也不記得的,現在問一下沒什么關系的。
“哼,就是之前我還是龍逸軒的時候啊!那時候、那時候大家一起做任務,有我,有小城,還有小染……額,還有白晨,對,還有白晨!那時候一起、一起做任務的!”雖然話說的斷斷續續的,但是白色還是找到了最重要的信息——“就是之前我還是龍逸軒的時候”!
就是之前我還是龍逸軒的時候?
就是之前我還是龍逸軒的時候!
擦,這下子之前琴芷的那些疑惑就全部有了解釋了,什么變得奇怪起來,什么不對勁啊,根本就是換了人了吧!原來的人離開了,剩下的那個還不知道是什么呢!這、這消息真是太突如其來,她需要時間來好好消化一下!
☆、追問
我擦!白色狠狠的看了瀚海西風一眼,這家伙現在是醉的不輕,什么不敢說的話都說了出來,簡直就是在挑戰白色的極限。白色還沒對剛才那個消息做出什么反應呢,他嘴一禿嚕,該知道不該知道的,白色就全部都知道了。
難怪琴芷覺得不正常,不止是龍逸軒,還有龍逸楚和琴語,這三個人從一開始就是別人假扮的,至少白色認識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瀚海西風他們了。雖然這話說的有些奇怪,但是白色心裏清楚,這不就是變相的內側么。只不過就算是刪檔內測了,內側的玩家除了對這個游戲比較了解之外,其余還是和其他人一樣。
可是、可是他們有沒有想過其他人的意見。琴芷屬于敏感型的,她最早察覺到一樣,卻因為沒有證據而作罷,但是她是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裏的,最后無奈之下還是把這件事交給了自己。他們、他們這群可惡的人!
“那你們為什么突然離開了呢?即使游戲開始了,做個npc其實也沒什么的吧?”既然他們有這個實力在游戲還未開始的時候便來體驗了一番,那做一個永久的npc有什么不好呢?
“嗨,做npc有什么意思呢?做了許久的龍逸軒,那感覺就像是旁觀一樣,一點激情也沒有的。反而還是做玩家比較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種回答氣的白色牙癢癢,可惡的人,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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