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思尋坐在他身旁，輕聲詢問。
進門的那面墻，不僅固定了高而窄的木紋板面，墻面還設計了許多帶著柔光燈管的凹槽，裏面或擱置著香熏，或擱置著干花。
而陸忱釗躺椅附近的窗戶窗臺上則擺放了不少綠蘿、多肉、薄荷等綠植。
“見過兩次。”
陸忱釗回神照例望著對面墻上的「海上日出圖」，輕松回答。
鄭思尋：“上過床嗎？”
廢話！
陸忱釗幾不可查地翻了個白眼：“嗯。”
鄭思尋鄭重道：“那你有控制自己的行為嗎？”
陸忱釗邊回想邊實誠道：“我有想控制......”
“唉，”鄭思尋重重地嘆了口氣，“又失敗了唄？”
陸忱釗極其無辜地挑眉，偏頭看向他：“真不能怪我，是他主動要求。我想拒絕，但情不自禁。”
鄭思尋舔了下唇瓣，眉心隆起：“為什么？難不成他有病？他欠虐？”
陸忱釗若有所思地搖搖頭：“他只說他喜歡，我也問不出來。”
鄭思尋：“那你什么感受？”
陸忱釗：“爽啊。”
“......”鄭思尋無語地抿緊唇瓣，“我的意思是他有察覺到他的想法嗎？我聽尹秘書說，你不就擅長看人心嗎？”
“是啊，可我就是看不透他啊，”陸忱釗唉聲嘆氣地閉上眼睛，想了想道：“我感覺到他有心事，也感覺他不喜歡暴力，但我想不通他為什么要騙我，騙我有什么意義？”
鄭思尋：“那你感覺他喜歡你嗎？”
陸忱釗睜開眼睛，定睛看向他：“我感覺到他的身體喜歡我，但心就不確定了，你說會不會是因為200億我給得太多了，所以他才縱容我。”
鄭思尋也不由地沈默了一陣：“不好說。”
陸忱釗撤走視線，繼續閉上雙眸。
鄭思尋翻了頁紙，繼續拿筆記錄：“你有觀察他的眼神嗎？看到了什么？”
“當時太興奮了，沒註意。”陸忱釗老實交代，“而且，他好像不太愿意和我對視，一般情況下，兩秒后他就會移開目光，可能就是怕我看穿他的心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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