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笑意不及眼底,最后一步直直朝著黑棋的王打去,“checkmate.”
將死,黑棋亡,白方勝利。代價是幾個并沒有太多用處的棄子。
“assassin的御主,遠沒有我們所得知的表面消息那么簡單。”太宰撐著頭象征性地收拾了一下棋盤,“嘛,路過隨手買的東西,意外的很好用呢。”
棋子被放到了原來的位置,整個局面恢覆如初,太宰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總之,千萬不要相信別人愿意透露給你的任何消息,鶴丸君。”
那么您呢?鶴丸彎了彎嘴角,看著慢悠悠靈子化回到自己的房間的太宰治,您所展示給我看的這些,究竟有幾分真實呢?
關于assassin的事件暫時告一段落,圣杯戰爭現在就像是剛開始沒多久的棋局,不過是一個小兵出場表演了一個小丑戲法,藏得夠深的老狐貍都沒有露出尾巴。除了經驗依舊比較稚嫩的櫻,其余的御主沒有一個是好處理的角色。
嘛,隔壁的那個小孩算是一個例外。
冬木的大節奏比較緩慢,極少的從者會在白天在外部游蕩,太宰并沒有櫻一塊出門,而是拜托了鶴丸代為照顧。
這棟房子的現代化設備比較少,能夠獲取外界消息除了自己出門搜集就只能通過電視信息來得知。
連環的兇案的熱度已經好幾日居高不下,現場都拍攝到了奇怪的用血液繪制的圖案,像是要舉行什么神秘的召喚儀式。
太宰的視線掃過那些圖片,在預料中,是召喚從者的法陣。
但是現在圣杯戰爭已經開始,沒有多余的名額再中途加入一位servant。太宰做過殺死一騎再增添的假設,但是這個假設很快就被打破了。目前所有的資料都寫明了沒有這個先例,那么可以說明這個造成了那么大的社會轟動的家伙并不是一個真正的魔術師,而是從別的什么地方獲取了關于圣杯戰爭的消息,借此參與這場游戲。
兇手的話,會選擇比較弱小的孩子下手吧?
報道中受害者普遍是體能較為薄弱的人,而鶴丸和櫻今天去的那個街道,恰好就是最近一次案件發生的地方。
太宰用指腹摩挲馬克杯的外部,熱度透過較厚的瓷層染上了雙手,“巧合么?”
玄關發出的聲響把太宰的思緒拉了過去,櫻的手裏似乎還拿著一份資料一樣的東西,明顯是鶴丸整理好了準備給太宰的。
資料上是可以了解到的幾位御主的消息,以及assassin的御主初步確認是言峰教會的人,在從者被殺之后擔心遭到遠阪的報覆而選擇去教會尋求庇護。
“解決掉assassin的servant是屬于遠程攻擊的類型。”鶴丸盤腿坐在了太宰旁邊,由于連續幾日的盯梢,使得鶴丸在了解旁邊主從的信息時順便了解到了另一對被他們所監視的其他主從。
“是archer啊。”太宰翻看的信息停在了衛宮切嗣的那一面,魔術師殺手,另一個麻煩的大頭來了。
鶴丸的視線也跟著一塊瞟了過去,他皺了皺眉,關于這個人他就了解的比較少了,據說是得到了愛因茲貝倫家族的支持,得到的圣遺物是劍鞘。
“偏向于力量的話,隔壁的那位,應該是rider吧?”太宰抬頭看向鶴丸,“上次你故意洩露了蹤跡,優先反應過來的是那個小鬼御主,偵查能力較為薄弱,偏向于力量型。但是并不清楚這位的真名以及寶具,開戰的話有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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