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話到嘴邊繞了個彎，先是討好地笑了笑：“累不累？”
沈衣說：“你說呢？”
嘆口氣，輕巧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上去。莫燃仰起頭，直視他的眼睛，說：“對不起。”
“我最討厭聽你跟我說對不起。”
“……對不起。”
沈衣無奈似的聳聳肩：“說吧，這次為的又是什么？”
“安透遠告訴我，蘇容康活不久了。”她坦白地看著他，“我不想相信，我要他好好的——我討厭自己這樣想。但是那是真的，我想眼見他活著。算是補償也好，這些年，他并不比我好過。”
他不置可否：“哦。他愛你，你知道了。”
并沒有深究他話裏的深意，她有些急切地說下去：“原先我只想最好離得遠遠的。但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我沒辦法無動于衷。也許總會不斷想，他今天是不是還活著，他哪一天就從世上消失了……會活不安心。”
莫燃嘴角泛起苦笑，她看著沈衣。他應該是在聽，神情間有些恍惚，面色淡漠，不似平時的他。
她是不是……太叫他失望了？
試探著開口：“沈衣，你……”
“你愛不愛他？”
猝然的發問，他眼裏有寒冰，箭一樣地射過來。她吃了一驚，下意識反問：“誰？”腦子裏立刻醒悟指的是蘇容康，立馬決然地搖頭：“怎么可能！”
“那好。”沈衣站起來，彎下腰，雙手撐在桌上，俯視著她。“我相信你。你既然不愛他，那他活著還是死了，關你什么事？當初是他做錯，你不報覆便是對他的仁慈，為什么要為他的死活把自己深陷到這個地步？就算是同情，也該有個限度！”
莫燃訥訥：“但是容斂……”
“這不關蘇容斂的事。”沈衣冷靜而殘忍地點出來，“他是蘇容康，你很明白。”
“他畢竟是容斂的哥哥……”
他平靜地笑了一下。“是嗎？”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笑容叫她害怕。好像什么一直掩飾的事實就要被揭穿，她手足無措，只得一味退縮。
手指不由輕微攏緊，掌間只有燥熱的空氣。“我只是這樣想。”她強調著說。
沈衣咕噥一句：“我倒希望如此。”說得又輕又快，嘴角苦澀地撇了一下。莫燃瞧見了，隱隱覺得胸腔漫開一股痛楚，是為什么難過了，只是悶悶的不明晰。
之前她一直認為，和沈衣相處是最愉快的事。他作為朋友來說足夠熨帖，分寸拿捏很好，就像一杯溫水，干干凈凈擱置在桌上，親切而賞心悅目。可是他是喜歡她的。
他是喜歡自己的。
單憑直覺，心裏也模糊地明白著。剛開始有這個認知時，一邊疑惑，只覺困擾，后來她想，只要他不說，她不去挑明，就沒有關系。他果真遂了她的愿，肯只作為一個知交陪在身邊。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致我冰封的故鄉 萬妞不擋之勇 她總覺得我是直的 開局成為至尊法師穿越諸天 穿到修真界成了種田大佬 教你如何偽裝人類[無限] 武俠網游：開局截胡神仙姐姐王語嫣 他們都以為我是替身[重生] 影帝今天也在追妻（娛樂圈） 意歡 在無限逃生里直播爆紅 無敵廢婿 他的止痛藥 豪門大小姐她撕了白月光劇本 修羅場女配選擇悲劇后 快穿女配之男主別害羞 網游：我的屬性多億點 無限求生：在逃生游戲里當杠精大佬 難言之欲+番外 快穿之炮灰女配要反擊 京極家的野望 高冷仙尊 海賊之獵奇美食家 江月窈窕 我的諜戰生涯 [ABO]倒霉男配他清醒了 諸天萬界旅游團 命案現場 我的幸運值只有億點點 陛下請自重 腦海里飄來一座廢品收購站 隨身擁有武道世界 “渣渣”得正 返穿 暖男好夫君任性小娘子 網游之劍震天下 都市第一奇才楚塵宋顏 渣了我的前任們都在求我覆合[穿書] 先做后愛，總裁的緋聞妻 他的小狐貍 言教授，要撞壞了_御宅屋 靈境行者 開局覺醒變異異能 長安歸故裏 向往：忠烈家族，被女兒曝光了！ 嬌妻來襲，總裁大人別太壞 重生后她是皇上的白月光 籃神供應商 聯盟輔助什么時候才能站起來[電競] 原來愛情曾來過 荒島民宿 葉雄楊心怡 愛有多難 血劍天涯 穿越之敗家子翻身記 老婆好誘人 獸世狂寵獸人老公太霸道 病弱萬人嫌重生后 人在異世，無敵橫推 笑死，根本沒有普通人 女屌絲的華麗逆襲：勝女的代價 俗辣江湖！ 盛放 ［父女］代價 行香子（1v1 h） 星際狩獵指南 「你」的故事集 全民轉職：我的技能自動滿級！ 離婚前妻拒不復婚 重生成前任叔叔的小嬌軟 盜墓筆記-禁 顧二娘流放種田日常 玉樓春 穿越之星際寵妻 我被系統綁架了 霍太太她又軟又萌免費 白蓮花又攻略我了h 喜歡你像顆蜜餞 戲精母女年代文生存手札 萬歷佑明 武之機鎧 紅白囍 斗羅之開局我是唐三 重生八零我被退伍糙漢撩爆了 重生之從學習開始崛起 你就說他們該不該be 殿下似有疾 嬌嬌世子妃 你是不是得哄 口欲期 上將家的小甜O逃婚了 季總別虐了,舒小姐已嫁人 一醉情迷：邪惡老公別太壞！ 從球迷到超級球星 穿書后我靠吸大師兄續命 拳皇的不正經格斗家 只想喜歡你 康熙大帝 經年 重生后我引起了大佬註意 小公主她又嬌又會釣 神奇寶貝降臨到現實 小心我夾爆你喔[電競] 沉迷學習不談戀愛 男頻文中的惡毒女配 睡了竹馬的好兄弟（NPH） 愈合 僅有你令我癡狂 毒修 宿敵被迫娶我以后 小皇子今天被滅國了嗎 血戰半島 煉道升仙 女主決定搶救一下 絕世唐門加載提瓦特刻師傅 拜托，我真沒想和校花談戀愛啊！ 權色人生 醋葫蘆 蓋世人王 情事nph 主神從廢土開始 青魚引 寵妃養成手冊[清穿] 劍道神皇 斗羅：老婆比比東，萌娃鬧武魂殿 鳳舞星河 他從天外歸來 在A、O之間被迫營業 爪爪給你 新農時代 廢土之上，我靠拾荒在安全區買房 女配人美心黑，所向披靡 夜月生歡 鄉村尋歡樂 教練：開局痛失鷹王，反撿莫不傳 哄騙 教教教主變態 NBA鯊魚歸來 天-云 重生歸來，侯門長姐團滅戶口本 和綠茶結婚以后（合集） 八零：真千金回歸后，寵冠京城！ 凡人歌 大國院士從學霸開始 地球妖祖 向往：娛樂皇者系統 偏愛 博弈江山 三日月家的特級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