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接用液體補水，只會讓其的絨毛粘連無法展開，惡上加惡。
陳笙在本子上記下這一點，水羚的棲息地遠在東嶺，短時間應該不能過去。那得先給它改善改善環境。
晨露，去哪找呢？
一旁的余柳青看陳笙思索的模樣，探頭過來想看看陳笙的筆記。
陳笙嘩啦一下給收起來，問道：“干嘛？”
余柳青也沒料到陳笙是這個反應，眨巴眨巴眼睛，說道：“沒事。”
陳笙才又把筆記本擱下，在上面寫寫要點。
獲取晨露的辦法倒好解決，用防水的材料制成漏斗狀擱一夜就好。也不知道品質上會不會和山上的晨露有什么區別。還有就是把收集而來的晨露化作水汽——
拿個鐵鍋讓水蒸發倒是不錯，就是要防止煙氣擴散出去……
陳笙又察覺到余柳青的視線，扭頭過去，果然和她眼神對上。
“你看什么？”
余柳青無所謂的說道：“看看你在記什么，我也沒找到什么要記筆記的地方。”
師姐看唯有的兩個學生還聊上了，敲了敲籠子，發出鏗鏘的聲音：“注意聽講，同學們。”
陳笙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反正也不是什么機密的東西，給她看了就看了。
有了陳笙的默許，余柳青更加放肆起來，把頭貼近，一字一句的查看。
“咦？”
很快她意識到陳笙是在寫改善環境的方案，而且陳笙所認為的關鍵是水汽，而非水分。
“有什么問題嗎？”師姐注意到余柳青的疑惑，便問道。
余柳青毫不猶豫的開口：“他對你有意見！”她伸出一只青蔥般的食指，指向陳笙。
陳笙瞪大眼睛，我有意見了？我怎么不知道！
師姐微笑著看著陳笙，不過笑容中似乎有些危險的意味，她說道：“師弟有什么意見盡管說出來，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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