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是你的認為，對于我而言，這就是日常開銷，不必太介意。”張揚如實回道。
巴爾點點頭道：“我接受你的凡爾賽，那么說說你的所求吧。”
張揚看向了肖雪說道：“我的女朋友生病了，我希望你能治好她。”
巴爾沉思了下說道：“如果不是一些機緣，她應該已經(jīng)死了，你煞費苦心了吧。”
張揚凝聲道：“這些日子以來，只要是能恢復元氣的寶物，我都不會錯過，但似乎不能治本。”
巴爾笑道：“那是自然的，如果不出意外，即便你砸光所有錢，她也只能活不到一年了。”
這番話讓張揚臉色大變，他知道肖雪情況不太好，但沒想到會嚴峻到如此地步。
“這么說，你一定是有辦法了，我該怎么做？”張揚緊跟著問道。“你舍得嗎？”巴爾盯著張揚的眼睛問道。
“萬億身價，可以嗎？”
巴爾認真看著張揚，他雖然滿臉疤痕，但那對眼睛卻透著精光，似乎能看透人世間的一切。
張揚也是一眨不眨看著他，不但是因為他的法相極為特殊，竟然是一滴水，更為重要的是他的氣運值竟然也是一堆公式，而這個數(shù)學公式他也解答不出。
良久，巴爾才轉移了視線，對著肖雪說道：“你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嗎？”
肖雪有點不敢看他，微微轉過視線回道：“做任何事情都有代價的，不是嗎？我沒事的。”
巴爾嘆息道：“但有些天分使用多了，便會引起嚴重的后果，不懂的家伙，還以為用法相能護住你，無異于飲鴆止渴。”
“但我不后悔，原本我的一生只會在深山中度過，能和他相伴這么久，我也是賺到了。”肖雪卻是很豁達，絲毫不為自己的命運而不安或者難受。
“神醫(yī)，我只想知道我該怎么辦？”從他們的對話中，張揚已經(jīng)猜出了一些情況，但此刻追悔什么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只想救肖雪，要他陪著自己一輩子。
巴爾拿出了柜子下的藥瓶，放到了張揚他們面前說道：“這些藥水可以救得了那些人，但對于你們都無濟于事，因為她的病根在她的內(nèi)心。”
這話說得比較虛，但很快巴爾便給出了解釋：“我知道，你具有看穿人內(nèi)心的能力，甚至能進入潛意識世界。但這個能力卻不是與生倶來的，也是有代價的。”
說到這里，巴爾停了下來，靠近肖雪說道：“你應該是在人生道路上遇到了什么，然后才獲得這樣的能力。你能看穿人的內(nèi)心，但如果執(zhí)意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甚至是命運，那么必然會付出生命的代價。你將這份能力共享給了他吧。”
說到這，張揚若有所思，而肖雪卻說道：“當初他受到心魔控制，我必須要救他。”
巴爾嘆息道：“但是你知不知道，你的能力只能護住你自己，想要和人共享，便會付出代價。”
說到這里，肖雪沉默不語，她雖然不知道后果，但自己的身體情況她當然清楚。
但就算給她再選擇一次的機會，她也會這么做的。
巴爾握著雙手對張揚說道：“既然源頭是來自于你，那么也也只有你能救她。”張揚當即說道：“我該怎么做？”
這時，巴爾才給出了辦法：“你需要將從她體內(nèi)獲得的，全部還給她。”
“我不需要！”肖雪當即回道，她已經(jīng)覺得事情恐怕沒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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