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想收回，好像也很難了。
靳寒嵊自然也沒想到溫禾時會這么直接大方地問起徐曉之的事兒。
之前，她對這種事情似乎都是不介意的。
上一次他和徐曉之一起出現在她面前，她都沒有什么反應。
沒想到，這次竟然主動詢問了起來。
“嗯？”靳寒嵊抬起手來，漫不經心地玩著她的頭發，“怎么突然問這個。”
“只是有些好奇。”溫禾時笑了笑，“如果寒嵊你不想說的話，也可以不說的。”
后面這半句話，簡直稱得上善解人意。
“如果你說的是曾經的話，我和她的感情確實不錯。”靳寒嵊對徐曉之的評價也很客觀，“她是個適合結婚的女人。”
當初他跟徐曉之戀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
徐曉之這個人接近完美，性格大方又沒什么心機，
當然，她也不是那種傻白甜的富家千金。
靳寒嵊并不喜歡白得像一張紙的女人。
徐曉之恰好在二者之間，很平衡。
秦闌又特別喜歡她。所以，跟她在一起，算得上是按部就班。
如果徐曉之當年沒有提分手、如果沒有當年的那場意外，他們應該是會一直在一起的。
溫禾時聽到靳寒嵊這樣評價徐曉之之后，也跟著笑了笑。
接著，她說：“嗯，徐小姐確實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那……寒嵊你之前還談過戀愛嗎？”溫禾時有些好奇地問著。
她突然想起來，之前衛戚說過，有個女人為他流過產。
當時衛戚也說那個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難道他說的就是徐曉之？
溫禾時原本以為自己對這些事情沒什么興趣的。
但是就那么一瞬間，興趣被勾起來了，怎么都按捺不住。
靳寒嵊被溫禾時問得笑了笑，“怎么今天對我的事情這么感興趣？”
他的手指輕輕地碰上了她的嘴唇，“吃醋了？”
溫禾時搖搖頭：“當然不會，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寒嵊你都沒有介意我的過去，我怎么會介意你的過去呢？”說到這里，溫禾時笑了一下：“我只是比較好奇，想了解一下你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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