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指什么？”
“你……你是從哪里來的。”
“一個叫弗蘭德的國家。”
趙真雪在電腦上確定地球上不存在這個國家之后，又問道：“你是來干什么的？”
“趙小姐，你這個問話很有你職業(yè)的特點啊。這樣讓我感覺很不舒服，不如這樣，我們互相輪流問問題，一問一答。”
趙真雪看了看還在睡覺的夏婧，點了點頭。
“地球上有神出現(xiàn)過嗎？”
“你是指什么神？”
“就是……可以說無所不能的神，能做許多常人不能做的事情，比如”伊凡打了個響指，趙真雪發(fā)現(xiàn)自己憑空浮了起來，好像地球?qū)λ辉佼a(chǎn)生作用力。“這種能力。”
偉大的牛頓如果見到這個場景，一定會回去把那個蘋果吃掉的。
“據(jù)我所知，好像還沒有。”
“能讓我確定一下嗎？”
“確定什么？”
“確定你沒有撒謊。”
“可以。”
趙真雪感覺到伊凡的聲音在自己腦中憑空出現(xiàn)，就好像另一個靈魂竊取了她的半個大腦，她本能地想抗拒這個聲音，但是這個聲音開口了：“不要思考。”
十幾秒后，這種感覺離開了身體。
“現(xiàn)在你可以問我一個問題。”
“這不公平，我無法確定你是否撒謊。”趙真雪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我可以以我法師的名義起誓，但這沒有意義，我是法師，你是平民，本沒有公平可言。”
“平民是你對不會……不會魔法的人的稱呼嗎？”
“這就是你的問題嗎？”
趙真雪搖頭，仔細(xì)想了想，還是問了剛才的問題：“你到地球來做什么。”
“來這里是一個意外，不是我的本意。”
“那你可以回去嗎？”
“這是下一個問題，現(xiàn)在該我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趙真雪把他們立案之后的偵查全部說了一遍。
“我先回答你的上一個問題，我可以回去，但是我不愿意回去，現(xiàn)在我問你，如果你們確定了一個罪犯，會怎么辦。”
“發(fā)通緝令，最壞的情況，全世界都可能有你的圖像，你只要出現(xiàn)的人們的視野，引起了人們的注意，就會被追捕，為了抓住你，可能還會動用武器。”
趙真雪拿出槍，給伊凡示意：“就是這種武器，相信你已經(jīng)知道它的原理了。”
“我的問題，為什么不愿意回去。”
“因為我得罪了神。我的問題，聽說你們已經(jīng)能進(jìn)入天空，天上到底有什么？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過其他的世界。”
“什么都沒有，地球外面是太空，太空中什么都沒有，只有無數(shù)的星星。我們也想在這些星星上找到生命，但是目前還沒有找到。我的問題，你口中的神是什么。”
“都是星星啊，那他們都在哪呢……”伊凡眉頭皺了起來，不過還是很快回過神來，“神，他們是最極端的法師，通常都統(tǒng)治整個世界，跟其他的神發(fā)生戰(zhàn)爭，就跟你們口中的國王、總統(tǒng)類似，不同的是，他們幾乎有無限的生命，就和我一樣。”
伊凡在趙真雪的口中確定了自己了解的答案，稍微松了一口氣：“我還有沒有辦法跟你們這個世界達(dá)成和解呢？我并不想成為你們的敵人。”
“可以，我可以幫你達(dá)成這一點，但你必須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的問題，你所說的之前的世界，都是在哪？”
“不知道，我之前經(jīng)歷的所有世界并沒有你們這個世界這么發(fā)達(dá)，他們都尚未能進(jìn)入天空。合作的條件是什么。”
“你以后不準(zhǔn)在地球上使用魔法”。
“不可能，你要價太高了。”伊凡一口回絕了趙真雪的提議，“我能問一下為什么嗎？”
“我們有我們的秩序，魔法的出現(xiàn)會摧毀這個秩序，甚至可能扭曲整個世界。”
伊凡點點頭，有魔法的世界是什么樣的，他已經(jīng)見過太多了。
“但我無法答應(yīng)你的要求，魔法對我來說很重要。”
“你這是在拒絕合作嗎？”
“對，趙小姐，你開的條件太高了。”
“那看來我只好回去了。”
“不，趙小姐，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如果條件談不成，你，和她，都是無法離開這的。因為這將對我很不利。”伊凡說著，指了指還在睡覺的夏婧。
“你這是在威脅我？”趙真雪冷笑一聲，“那你就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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