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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狗們駭然之余,哪敢再有半分輕視之態,呼喝了一聲并肩子上頓時拳手交加,勁氣四溢。
陳默以奇特的姿勢站定,仿佛如一顆蒼勁挺拔的大樹,‘根須’牢牢扎入到了大地之中。一式木系經典防守招數萬年青,施展起來。
只見他的雙腿穩如盤根,上半身隨著風微微晃動搖擺,真好像與大地融為了一體,形成了一股牢不可破,渾然一體防御。
“啪~”“啪~”
那四面八方而來的重重疊疊的拳掌,一時間竟然難以攻破陳默的防御。好像任憑風吹雨打,電閃雷鳴,我自咬定青山不放松,淡定巍峨,以不變應萬變。
陳默拳頭一聲碰撞便能聽出力龗量的兇猛和殺氣悍然,硬碰硬中,拳頭瓷實的猛砸猛擊,如幻化出的金剛六臂,拳拳如錘如炮。
幾輪下來,各個鼻青臉腫,牙齒崩落,歪鼻斜眼,嘴角淌血,出現各種豬頭經典造型,扶臉哀呼著,不服氣者又圍了上來。
一個剛才踩踏陳昊手的狗腿,與尖嘴猴腮是一丘之貉,俱是奸詐之輩。窺得陳默利用萬年青扎根穩固身形,趁機一個墩身直掃陳默的大腿,想打破穩如磐石的下盤。大腿一碰如撞到了一根生鐵柱,力龗量反彈,‘咔嚓’此人腿骨一聲碎裂,跌落一旁。
被陳默當即一拳擊中頭頂,頓時五雷轟頂,腦袋如過熟的石榴突然炸開,露出里面鮮紅的石榴籽。
陳默提起一腳,赤腳狠狠一踩,鮮血腦漿滋流。此人咕嚕一聲低沉壓抑,比慘叫更駭人,宛如吞著血咽著肉,生生悶在嗓子里,頭低一垂死透透。
“踩了我大哥,我也踩踩你,踩了你我還嫌臟。”陳默那俊逸的臉龐,眼神如刀,把沾滿污跡的光腳在此人身上擦拭的干干凈凈。
欺軟怕硬者,終于體會到踩人者必被人踩。
許浩一點點森森寒意從心內冒出,可這種戰斗看得多了,生死剎那間都是強者說了算,陳默固然現在實力有所提高,不過強者還不是他的代名詞。
一些還沒掛掉的狗腿,猶豫了驚恐了,躊躇的腳步遲緩了。轉頭看向許浩,許浩眉頭一挑,讓他們叫苦不迭,許浩為人睚眥必報,陰毒如蛇。若他們半途而廢,好處一分得不到,還會招來滿身的晦氣。
今天踢到鐵板了,無可奈何只能揮拳上前。只待拼個你死我活,才能化險為夷。這陳默雖說生猛,但終非三頭六臂。
陳默朗眉一軒,仍然一式金剛開路,一個同樣是修習的金剛拳的狗腿,自身修煉金剛拳也有些年頭了。不顧臉上的疼痛,掄起拳頭同樣一招金剛開路,腳前踏掄拳對著陳默的拳頭猛砸。
陳默毫不避讓,拳頭一碰,兩人的拳骨被爆的一片殷紅。
實力幾乎相當,陳默冷眼一凜,腳下萬年青一扎,紋絲不動。拳頭如連珠弩一樣,飛快地擊出拳影疊疊,‘啪啪啪’放鞭炮的炸開聲不絕,拳骨每次飛快的碰撞下,敵人的拳頭骨裂越劇,變成棉花團被打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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