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胡鬧,這么沉的箭,就算能射出去,又能射多遠(yuǎn)?更別說傷人了。”
溟風(fēng)總算是從他的身邊離開了,王忠惡狠狠的盯著慕朝煙,在看看那些放好的箭矢,直接沖了過去,抬手就要打。
他一心只想著發(fā)泄自己心里的怨氣,根本不打算理會這些東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可就在他的手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卻被那里的兵給攔了下來。
“王副將,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劈了這些廢物。”
本來他就帶著火氣,現(xiàn)在一看,連普通的小兵都敢阻攔自己了,火氣頓時更大了。
“怎么,你也收了好處,還是說,為了想往上爬,就舔著臉討好?趕緊滾開,要不然老子這一掌下去,連你一塊劈了。”
他的武功雖然比不上溟風(fēng)這樣的暗衛(wèi),可要對付普通的兵丁,還是不在話下的。
所以,他這話一出,在配上他那因為氣急而漲紅的眼眸,把身邊的那些小兵都給嚇了一跳。
“你敢!”
平時因為他的一份忠心,有些誤會讓他叨咕叨咕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正是緊張的時候,慕朝煙哪里會容許他來搗亂。
“有何不敢,末將一心為東華,不畏皇權(quán)貴胄。”
“好一句為了東華不為皇權(quán)貴胄,那本妃倒是想問問你,前方戰(zhàn)事吃緊,弓箭供應(yīng)不足,你有何良策?”
對于藥人的事情,他們雖然知道的不如慕朝煙清楚,可最近這段時間各種傳言也不在少數(shù)。
這些弓箭到底用在什么地方,他們當(dāng)然也是知道的。
可是知道歸知道,要說辦法,除了射箭,也的確想不出什么其他更好的辦法來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一門心思的在這帶著人造箭,而不是去貢獻計策了。
說來說去,其實不過就是在轉(zhuǎn)移話題,讓自己答不上來,好給她的胡鬧找個正當(dāng)?shù)睦碛闪T了。
想到這里,王忠的心里更加不屑,冷笑了一聲。
“王妃娘娘說笑了,末將粗人一個,上陣殺敵還可以,真要論計謀,恐怕還得看炎王殿下的吧。”
說白了,他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這種事應(yīng)該去問墨玄琿,而不是來問他。
墨玄琿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憑什么拿這個借口在這質(zhì)問自己?
他這話說的直白,第一個不樂意的莫過于炎王府的那些暗衛(wèi)了。
特別是溟風(fēng),雖然他是由墨玄琿親自送給慕朝煙的,現(xiàn)在來說,慕朝煙才是他的主子,可墨玄琿作為前主子,對他有栽培之恩,慕朝煙平時教訓(xùn)這個前主子不算什么,這個王忠算老幾?
要不是因為慕朝煙現(xiàn)在就在這里,他一定會先一步去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人,讓他明白,東西不能亂吃,有些話,也一樣不能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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