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在所不辭”的模樣。
“我、我真是個廢物……”棕發少年抱著頭自責道。
此時的裏包恩被山本抱起,放在自己肩頭,山本少年擔憂地問小嬰兒:“阿綱他怎么啦?”
裏包恩用鼻子重重發出一個音,之后說道:“他還能怎么,顯然是又做了錯事?!?
“錯事?”山本疑惑地看著綱吉。
綱吉抱著頭懊惱地大喊:“怎么辦啊……我又讓京子生氣了……這回她肯定不會理我了……再也不理我了……”
之后他又把剛才去見京子的事跟兩個好友說了一遍。
聽過之后,山本武和獄寺隼人的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山本撓撓頭,傻笑著說:“其實阿綱這也是為笹川著想嘛……嗯,阿綱你很偉大哦!”
獄寺則“切”了一聲,然后故作不以為然地說:“十代目,是那個女人不明白您的苦心,十代目您才沒錯!??!”
“蠢綱,我早就說過你不要猶豫不決,但也沒說讓你跟京子說如此不爭氣的話。如今這種結果,都是你自己一手種出來的。那么接下來該怎么做,你就自己想吧?!毖Y包恩說完,就坐在山本武的肩頭打起盹來。
“我自己想……我、我……那我該怎么辦啊……”再次大叫道。
綱吉話音未落,病房的門開了,胳膊上和腿上打著石膏身上纏著紗布看起來十分狼狽卻氣勢不減的云雀恭彌站在病房門口:“吵死了!再吵就咬殺你們三個?!碑斎凰皇钦f說,如果真想咬殺恐怕云雀他打著石膏的手臂也不會答應,只不過這廝因為輸給一顆鳳梨頭,這幾天一直脾氣不太好,剛住院的時候總到綱吉他們的病房紓解抑郁心情。也許獄寺隼人和山本武的傷勢恢覆的慢,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于是可憐的綱吉不得不噤聲了。
過了一段時間,當隔壁病房聽不見任何聲音之后,獄寺才試探性地說:“十代目您就別管她了!那個女人如果喜歡您,等想明白了一定會回來找您的……”
“獄寺君……我覺得她應該不會了……”
山本武建議道:“要不然,阿綱你等明天再去找笹川?說不定等明天氣消了,她就肯見你了呢?”
“呃……也只能這么辦了……”
于是第二天,綱吉和他的兩個朋友一起來到京子的病房前(獄寺是拄著拐杖的,雖然綱吉不讓他陪同,但獄寺卻執意要來,沒辦法,受了重傷連走路都困難的獄寺只好拄著拐杖)。然而今天,當綱吉忐忑地敲門的時候,卻發現門輕輕一用力就開了。
三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完全不像有人住的病房,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好。
路過的護士告訴三位少年,住在單人病房裏的女孩一大早就獨自一人辦理出院手續,離開了。
——看來京子是鐵了心不想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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