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楊毅進了浴室,朱萬苦這才對朱千辛擠了擠眼,笑道:“你今天把他留下來,可就別想再把他趕出去了。”
朱千辛臉紅了一下,冷哼道:“讓他住唄,難道他還敢闖進我的房間嗎?”
朱萬苦嘿嘿笑道:“那可不好說,萬一你聽了他的花言巧語,放他進去呢?”
朱千辛瞇著眼睛沒有說話,朱萬苦還在那自由發(fā)揮:“我在這里確實不太方便哈,要不我重新找個地方住?”
朱千辛冷笑道:“幾天沒見,某人好像又飄了?”
朱萬苦臉色一僵,立即轉(zhuǎn)移話題:“那啥……師傅最近怎么樣?”
朱千辛撇嘴道:“老樣子唄,整天倒騰那些古董,我們神偷門傳下來的那些金條都被他換成古董了。”
朱萬苦點頭道:“亂世黃金,盛世古董,師傅的思路是沒錯的,反正我們也不用錢,讓他折騰吧。”
朱千辛問道:“你明天和楊毅一起去歐陽家嗎?”
朱萬苦搖頭道:“我又幫不上忙,就不去了,我去看看師傅。”
朱千辛道:“那你順便和紅狼聯(lián)系一下,把白素和苗依依的照片都拿回來給我看看。”
朱萬苦點頭道:“好!”
朱千辛的住處從來沒有其他男人過來住過,就連朱萬苦都不知道朱千辛在燕京還有一個住處。
所以她這套房子里沒有新的被褥,所有的床單被罩都是她用過的,雖然都是洗干凈的,但是還是讓朱千辛有一些異樣的感覺。
朱萬苦還好,畢竟兩人是姐弟,小時候沒少蓋一床被,因此朱千辛并沒有什么介意。
然而看見楊毅在客房里東摸摸西看看,還拿起被子聞了聞,朱千辛不禁暗暗咬牙,感覺似乎不該把楊毅留下來。
她哪里知道,楊毅之所以這么小心完全是本能,不管去任何陌生的地方居住,他都會把房間檢查一遍,否則要是莫名其妙的中毒了,那可就讓人笑掉大牙了。
朱萬苦洗好之后,朱千辛最后一個去洗澡,洗完就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然而她剛拿出吹風(fēng)機準(zhǔn)備把頭發(fā)吹干,就聽見有人在敲自己的門。
朱千辛在心里暗想:不會是楊毅吧。她咳嗽一聲,淡淡問道:“誰?”
果然,怕什么就來什么,楊毅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拔彝蝗幌肫鹨患拢牒湍懔牧摹!?
朱千辛拒絕道:“我要睡覺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楊毅厚著臉皮道:“這件事必須晚上說才有效果,而且我明天一早就要出門,也沒時間細說。”
朱千辛依然不為所動,淡淡道:“那你就隔著門說吧,反正也沒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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