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奇打量著俞晚舟，法爾廷斯一如既往的冷著臉說道，“你們說吧，我先出去逛逛。”說罷，也不管俞晚舟和里奇，直接離開。
被忽視的宋輝倒是沒有說什么，反正他在這些大佬面前就是一個透明人。有沒有看見他，其實并不重要。
“我之前就知道你了，俞。我覺得你應該來馬普數學研究所，我們研究所非常歡迎向你這樣的人。就如同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缺少你這樣的數學家。”
“說實話，我很驚訝。你竟然真的只有十六歲，要知道我十六歲的時候……差不多也剛好在波恩大學上學。”
旁邊的宋輝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然這群外國佬是真的會凡爾賽。雖然沒有師弟那么厲害，但能夠在十六歲上波恩大學的家伙，恐怕也不是什么蠢材。
俞晚舟云淡風氣的笑著說道，“是嗎？我聽說過波恩大學，因為毗鄰馬普數學研究所。”
“俞，我有一個問題，我聽說你準備在華國上大學？”
“沒錯。”俞晚舟點頭，如果這人不是法爾廷斯的助手，俞晚舟也不可能站在這里和他聊這么久。
“為什么不去歐洲獲得是美利堅上學呢，在那里你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享受更好的生活。”里奇充滿不解，“為什么你要在華國上學。”
俞晚舟想了想，笑著說道，“里奇，我也同樣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您。”
“你說。”里奇好奇地看向俞晚舟，不知道他會問出什么問題。
“你能夠在十六歲的時候進入波恩大學，我相信你也可以去美利堅上紐約大學伯克利分校，或者是普林斯頓，斯坦福大學等等，那么為什么你會在波恩大學就讀，而不是去美利堅呢？”
兩人相視一笑，他們心里都清楚，這個答案其實很簡單。
“我不得不承認，我和你之間的差距很大。”里奇伸出手說道，“馬普數學研究院隨時歡迎你的到來。”
“謝謝你，里奇先生。”俞晚舟和里奇聊完天之后，坐在電梯之上。只有兩人的電梯，俞晚舟輕聲詢問道，“我還是有點弄不懂。”
“有什么弄不懂的？”
“你說大學就算了，這些研究院找我干嘛？”俞晚舟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個高中生，倒也不至于讓研究院都開始瘋狂找人了吧？
宋輝輕笑一聲，“一個數學天才是極為難得的。尤其是你這樣的數學天才，已經看不到你的上限會是什么地方，盡管你肯定還是需要按部就班的讀大學、碩士和博士，但——他們提前預定你，一點也不奇怪。”
“這樣啊。”俞晚舟感慨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宋輝挑動眉頭說道，“怎么，有什么話想要說嘛？”
“倒也沒有什么想要說的。”俞晚舟搖搖頭，“我就是好奇而已。”
“你小子知足吧。”宋輝輕輕推了一下俞晚舟的腦袋說道，“邀請你的那些研究機構哪個不是最頂尖的，他們甚至都不帶看我一眼的。”
“你都還沒有開始上大學呢，工作就已經有了著落。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工作究竟會是什么。”
俞晚舟撓著頭沒有說話，回到房間的時候，他還特意詢問了一下宋輝，“宋師兄，這個學術研討會還有我什么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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