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艾爾坐在公園的椅子上，用右手遮著眼睛，躲避著一縷微小的太陽光。
這項動作一直持續到一個黑發男子走過來，拍了拍卡爾的肩膀后結束。
“布魯斯。”卡爾略帶無奈地說。
黑發男子一本正經地望著他，但隨后卻和卡爾一起放肆地笑起來。
“好了。布魯斯，你回到韋恩宅的舊址了嗎？那裏怎么樣？”
“那裏...........”布魯斯臉色變得不大好，“一片廢墟。房梁都倒下了，不過東南角還算完好（*1）。怎么，你想去那兒喝杯咖啡嗎？”
卡爾微微笑了一下：“那當然也不錯。不過說起來，你看到蝙蝠俠了嗎？”
布魯斯裝作遺憾的樣子哀聲說：“當然沒有，真是太可惜了。”
他們對視一會兒后又笑起來。
“你最近看沒看到閃電俠？他跑到哪兒去了？”卡爾問，他的目光平靜且惆悵。
布魯斯打量了一下卡爾，最后猶猶豫豫地吐露了閃電俠的下落：“中心城的人們都說他跑到神奇女俠的故鄉去了，大概幾個月后才會回來。”
“哈，那真是不錯。”卡爾說。
“那你怎么樣？還在想他？”布魯斯問。
卡爾又小小地笑著：“喔，為什么話題總是在我身上？身為韋恩家族的一員，你就沒什么因為這個對祖先的愧疚？”
布魯斯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我想他們不會怪我的。”
卡爾沈默著，然后他忽然問：“最近你怎么樣？哥譚呢？”
“那裏可是有蝙蝠俠的。”布魯斯安慰了他一句，轉而問道：“你呢，你不準備繼續.........”
“不。”卡爾堅決的說，“我已經不再是個英雄了，我只是卡爾，卡爾·艾爾。”
布魯斯定定地看著他。
卡爾也同樣盯著布魯斯。
“好吧，卡爾·艾爾。”布魯斯無奈地收回了視線。
“大都會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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