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
“你說什么?!”張雨奇直接從床上坐起身,被子從她身上滑下去,她也沒管旁邊的人被她吵醒以后一臉不爽的表情,“露露真的在北理工?”
電話那邊的人聲音很平靜:“我沒必要騙你,只不過她好像不太愿意提起以前以及不想跟之前在南裏認識的人接觸。”
“為什么會這樣?”張雨奇還是想不通沈寒露當年突然不告而別的原因,她甚至以為是自己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當年的事,她不肯說,我們就永遠都不會知道。”
“我現(xiàn)在就去北理工找她。”張雨奇說完直接掛了電話,開始找衣服,翻了幾遍都沒看見內衣,直到對上某人懶洋洋的視線。
周銘一點都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反而雙手枕在腦后,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靠坐在床頭睨她:“健忘癥又發(fā)作了?一個小時前在客廳被我撕爛了。”
張雨奇額上寫著憤怒:“你自己數數,這是第幾件了?”
周銘還真開始掰手指頭數數,嘴裏還念念有詞:“一件芭妮雅的,一件維密的 ,一件是上個月我陪你逛商場的時候買的,加上今天這件,也就四件,不過你下次沒必要再花心思買了,反正最后都要被我撕了,每次撕來撕去也麻煩,你在我面前不穿是最好的。”
張雨奇乜了他一眼:“你要不要臉啊?”
周銘痞裏痞氣的笑:“我不要臉的時候你不是早就見識過了嗎?”
張雨奇:“……”
周銘說的不要臉的時候就是在床上,這人大概是把這輩子在床下不會說的騷話都留到床上說了。
張雨奇不想再跟他廢話,翻身下床:“我現(xiàn)在要去一趟北理工,晚飯你自己吃吧。”
周銘也坐起身:“我陪你一起去。”
之后兩人膩歪了十幾分鐘,等他們收拾好,穿戴整齊出門開車到北理工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傍晚的校園裏很安靜,偶爾能看見一些散步和跑步的學生。
“這學校建的比北川大漂亮啊,沈寒露眼光還真不錯,挺會選地方藏,她玩消失這一套還真溜啊。”周銘這句話帶了些戲謔調侃的成分。
他一向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張雨奇沒理會他,她只想快點問到沈寒露在哪?
周銘說:“你這樣逮個人就問,要問到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你的露露啊?”
張雨奇:“你少陰陽怪氣的,惹毛我,你晚上別進屋了。”
周銘:“那不行,出門前我還燉了排骨湯,至少給我留一口湯。”
張雨奇:“行,我可以給你一個碗,你自己蹲到門口吃去。”
周銘:“你還真把我當狗了?”
張雨奇:“你本來就是狗。”
周銘:“……”
每次周銘恨的牙癢癢,但又拿她沒辦法的表情讓張雨奇很受用,她和周銘在一起一年了,一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但是他們相處的這一年的時光裏都是甜蜜多于酸澀的。
雖然他倆在一起以后還是像以前一樣經常吵架斗嘴,誰也不服誰,但他們之間沒有什么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睡兩覺,正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和,床上打一架,比什么都來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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