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聽見聲音,鄒老太把針線扔進籃筐裏,下炕開門。
看到鄒胥衣服頭發沒有被雨淋濕,才放下心來,問道:“你去哪了?剛我去店裏給你送傘,門關著的呀。”
鄒胥心情不錯,聽到鄒老太問,停住了回房的腳,聲音帶著笑意:“找人送我回來了。”
鄒老太看著回房的孫子,心中納悶。不記得胥兒和哪家男人交好啊?他找誰送他回來的呢?而且今天好像很高興啊。也是怪了,往常吃完晚飯就閉門不出的,這些天怎么老外跑?
鄒老太回到炕上,重新拿起針線,縫著縫著越想事情越不對勁,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頭緒來。直接去問人吧,又是個鋸了嘴的葫蘆――悶聲不響,只好作罷。
回到店中盼盼把傘插到桶裏,回想到才一幕,氣的肺疼。
剛她把鄒胥送到他家門口,他馬上翻臉不認人了,一句道謝的話都沒有,還讓她快走。搞得像怕她進去賴的不走似的,她才不稀罕他家的茶水呢!虧她還好心好意送他!
哦對了,為什么要送呢?把傘給他不就完了嘛?
記憶回到上上上一幕:
鄒胥:“下雨了,你送我回家。”
然后......
盼盼捶胸頓足,真是被自己蠢哭了。
滴滴答答從傘上滴落的水珠好像也在笑話她。
盼盼第二天是被一陣絞痛給弄醒的,一掀被子,褻褲一片通紅,床上也沾到了紅色。
天哪!這么倒霉啊!盼盼躺在床上,緩緩痛感。
她來初潮來得晚,一般姑娘十二十三就來了,她兩個月前才來的。當時連一條月事帶都沒有,第一次用的還是李嬸縫制的。上個月沒有來,她還在心中竊喜,但這事躲也躲不過去啊!不知道是不是積著兩個月的量,她都快血流成河了......
躺了小半會,盼盼還是掙扎著從床上下來了。這開店哪,要有堅持,不能說關門就關門。
手微微顫的換好月事帶,把臟褲子和被套換了下來,用冷水先泡著。
她今天的豆子還沒磨呢......
腿根發酸,握在柄上盼盼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子都在發抖。
沒事的,潘盼盼,不要想著痛,不要想著痛......
一桶豆子磨下來,盼盼也不知道身上出的是冷汗還是熱汗了。
屋漏偏逢連陰雨,盼盼忍著腹痛正在做早點時,李嬸跑過來敲門,來不及說什么就匆匆忙忙拉著她跑到前堂。
開了門,發現自家店的大門被潑了大塊狗血。
血跡已經干涸了,門上連著地上一片,血跡斑斑,空氣裏彌漫著一股鐵銹味,讓人作嘔。
街上的行人看到了這幕慘烈的場景,紛紛站在遠處指指點點,像是誰那么缺德,做出這事。
李嬸插著腰破口大罵:“哪個天殺的畜牲,這種缺陰德的事也做得出來!也不怕祖上冒灰,從裏頭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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