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來，把頭靠在床背：“這個年紀正在叛逆期，你說他會聽我的話嗎？可別覺得我是奇怪的老大叔。”
女兒哈哈大笑起來，“你這老大叔也挺有自知之明。不過你就照實說唄，說自己是警察，他肯定能聽進去你的話。小少年都對警察有崇拜心理。”
我一怔：“是嗎？”
她說：“當然了，我也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我上學時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告訴我們班同學我爸是個警察，而且還是那種一個打十個的刑警。”
這次輪到我笑了：“你說的那是葉問。”
女兒沈默了一瞬：“我說的是真的，我永遠因為你而感到自豪。哪怕你們很早離婚了，我也沒有缺少過你和媽媽任何一個人的愛。”
我說：“你媽把你教育的真好。”
她說：“你也身體力行給我做了榜樣。”
心裏那顆看不見的石頭好像突然消失了，我以為這些年是女兒有委屈，沒想到是我自己有心魔。這心魔有一天還是被這小丫頭給打散了。
有了女兒的支持，第二天我主動上后院找杜齊彥。途徑民宿院子的時候，那幾個小鬼居然已經起床吃飯了。幾個人嘻嘻哈哈的，好像在開喪臉姑娘和她男朋友的玩笑。
郭獻看見我出來，問了一句：“潘叔今天這么早啊？大清早的準備去哪玩啊？”
我隨便應付了一句：“嗯，早。”說完才發覺話不對題，不過心思在別的地方，也不想繼續和他們聊了。
到了后院我直接敲門，估計杜齊彥還在睡懶覺，磨磨蹭蹭好一會兒才開門，見來人是我，顯得很驚訝。
我說我姓潘，這幾天在洛云民宿住。
他把門開大，請我進去：“昨天回來的時候我見過你，你也出去找我了吧。”
我點點頭，說：“我是警察。”
杜齊彥站那呆了半天，忽然憋出一句：“叔，我最近有犯什么法嗎？”
怕把孩子嚇著，我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就是來看看你。”
他滿屋子找杯子給我倒水，我看見桌子上有一張女人的照片。她穿著紅色的裙子，頭發也染成了酒紅色，笑容明媚又燦爛，仿佛把這一室的陰暗都照亮了。
我腦子裏卻想起一個人來。
杜齊彥過來說：“那是我媽。”
我把視線從照片上收回來：“你沒想起來去找找她嗎？”
他把杯子遞給我：“她不要我了，去找她有用嗎？”
“沒有哪個母親是不愛自己的孩子的，或許她有自己的苦衷吧？可能要賺錢，可能是別的什么原因。”
“不。”杜齊彥神色暗淡了許多，“叔，你見的還是少，人和人是不一樣的，這世界上有很多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
這孩子著實把我氣笑了，我活了四十年了，他說我見得少？
我把杯子放下去：“你要是相信叔，有什么事可以告訴我。而且你要是真想找你媽，我在穹洲可以托人幫你打聽打聽，叔沒有別的本事，找人倒是可以幫忙。”
他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勾著頭問：“小杜？”
杜齊彥眼睛有些泛紅，“找到了又能怎么樣，找不到又能怎樣？反正結局都一樣，她是不會回來的。事情都成這個樣子了，我這個拖油瓶不能沒有自知之明。”
我心裏泛酸，只覺得這孩子和外邊看見的完全不一樣。他渾身帶著刺，心裏卻柔軟又敏感。家庭的影響讓他把自己包裹起來，只露出一層足夠堅硬的外殼。
屋子裏跑過來一條臟兮兮的小黃狗。
我問他：“你媽離開家裏多久了？”
杜齊彥低頭撫弄著小狗的頭，“一年多了，確切的說，應該有18個月了。郭獻說他看見她一年前回來過，可我覺得那是他故意氣我編造的瞎話。”
“哦？”我發出一聲疑惑，“他為什么要騙你？”
杜齊彥舉起小狗的兩條腿，試圖讓它直立行走。可它明顯不想違背自己的生理結構的，嗷叫了一聲便跑開了。
他自覺無趣，就站起身子。
我知道他不想說，便沒再追問下去。
我想了解一些更加具體的信息，比如他媽媽有沒有告訴他，自己去了穹洲哪個區，是做什么工作的。最近一次聯系他又是什么時候。
杜齊彥說他都不知道，只能告訴我他母親最后一次聯系他是在半年前。甚至還在短信裏問了他的學習情況和生活狀況。
我輕輕嗯了一聲。
又抬頭看見桌子上那張紅衣女子明眸皓齒巧笑倩兮的照片。她去了穹洲，一年半以前染了紅色頭發。
行李箱裏的女尸也出現在穹洲，死亡時間是一年前。紅發的頭頂有半指長新長出來的黑色頭發。那段黑色頭發生長的時間剛剛好需要半年。
我知道這一切不可能這么巧，而且杜齊彥還說郭獻在一年前在洛寨見過她的媽媽，自己在半年前也和他母親有聯系過。
如果真如我想的那樣，時間線又對不上去。我知道這樣的猜測很荒唐，可是職業的警覺讓我又不得不在意起這些巧合。
太多的謎團夾雜在一起涌現出陣陣看不見的迷霧。我輕輕捻動著拇指和食指，抱著一種試一試的態度對他說：“孩子，你介意和我去穹洲做個dna檢測嗎？
書友正在讀： 她是主角 我的同桌很嬌軟【校園1v1】 女曹操 證道從遮天開始 我有一棵神話樹 盛世謀妝 隱婚嬌妻，太撩人！ 侯府小啞女 末世修真系統 海賊之戀愛系統 螞蟻的終極進化 永恒仙王 君子本色 妙偶天成 我真沒想結婚啊 賤狗風流 詭事實錄 霍爺家小祖宗是滿級大佬 ABO:偏執大佬的小美人又甜又軟 為了吃飽我嫁給了新帝 海賊：洛克斯歸來！ 霍少寵妻超高調 穿書七零首富的炮灰前妻 不朽神王 婚前葷后 kpl之數據掌控者 最后一個撈尸人 總裁總裁，真霸道 崇禎七年 少爺們的小女仆 親愛的·客棧之最強贅婿 嫁惡夫 鬼吹燈之九幽將軍 行走世間 忍界：從木葉開始的蟲姬 我在異界放牧神靈 隱世五萬年的我被后代請出世 我養的土雞變成了鳳凰 論如何做一名畫風清奇的庶長子 徐家匯 拜占庭之鷹：馬其頓的希奧埃洛斯 全民領主：只有我沒穿越 虛擬入侵現實：歐皇的超凡土特產 精靈之NPC逆襲 我能制造萬物 兇手老公：霸寵落跑小蠻妻 豪門大小姐愛上我秦玉蘇妍顏若雪 純愛文裏男配的妻[穿書] 陌上曇花 重生之文化帝國 獨家占有 重生之再續前緣 重生之坑你開葷 女裝后我讓暴君懷孕了 賽博御獸：我有無數神話級御獸 江花漸好 春霧信徒 云別傳（百萬字增版） 九龍九象訣 沈默樣本 穿成炮灰后，抱女主大腿保命 我的絕美總裁老婆 穿成一只小萌獸 這個輔導員我不當了（nph） 慌不擇愛 養個崽崽來種田（古穿今） 我的劍法不太強 存在的覺悟 八零大美人她不掙扎了 末世王者榮耀 逐愛世界 都市最強分手大師 少年側寫師 不死夜帝 小戶清平人家 我和校草互換身體后[穿書] 重生日本1946 季先生的嬌寵甜妻 諸天仙俠從繡春刀開始 權色掙扎 官路 狐妻美人 一訟成名：王爺，請接駕 斗羅：火力之下皆正義 人生須盡歡 豪門錯愛：前妻別想逃 從斬妹開始的神話黎明 醫行天下 大院小嬌媳[年代] 渣攻將軍跪地求饒 再次愛你 鈴音綿延 一見鐘情，萌妻不二嫁 貴妃又美又撩，陛下他扛不住了！ [全職]油畫版黃少天真帥 穿成貓后，被失明反派撿回家 重生之將門妻 農家后娘超兇噠 八零囤貨小嬌妻 午海頌禮 見字如晤 女配拒絕戀愛后暴富了 貴族少女的奇妙旅程 千金實習生 佳人似水 寵婚撩人：BOSS被追 情債 小藥春暖 完美人生的正確打開方式青衫白 兔兔下凡報恩啦 我有99種變態人格 諸天：我一不小心，送全班穿越了 讓你看一眼，沒讓你頓悟鴻蒙三千 斗羅大陸之牛魔現世 我有一把刀，出鞘即斬妖 抓不住的阿輝（1v1） 大團結親情會 我在明末有座城 魔蚊召喚師 重生天才醫女 我是恩批文里攻一的惡毒弟弟 名門盛寵之嬌妻有毒 剩女——豪門宅妻 無人救我 炙吻玫瑰，禁欲佛子下神壇 七星刀芒 就很突然 陳凡李云龍 黃毛反派的我真不想被女主倒追 彼時彼時 重圓 洪荒：跟通天打賭，喊來億萬大帝 南來北往：開局一獄警 從三十而立開始崛起 老公，愛我好嗎? 烈龍無雙楊風 1990年，我到了香江 重生之激情年代 痛失未來老婆和兒子后他后悔了 我都當財閥了，你通知我高考？ 重生醫妻颯爆了 如果前面就是暴風雪 [快穿]漂亮npc他身嬌體軟 星際第一機甲師 奴隸開局的異世界 前任的白月光非要對我負責 神祗：開局魚貓獸人 當妖精穿越到原始世界 玩呢！早知他是皇子我就不休夫了 藏好我的魚尾巴 當上少卿后死對頭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