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對于迎面走來的這只喪尸,張哲還真就不怕它。
這還真不是張哲過于的盲目自信了,因為他在養老院里養內傷的那半個月內也沒有閑著。
每當鄭怡然在帶著琪琪與莫希兩人練習刀術時,他總會站在一旁去進行觀望,去研究鄭怡然的刀法動作,與其動作步法。
鄭怡然的刀術動作,多以劈,砍,直刺為主。動作幅度小巧,動作迅速,爆發力剛猛。
再配合簡單的上步,退步,滑步,墊步等幾個簡單的小幅度步法后,便可以將她手中的那把武士刀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在看到鄭怡然的刀術動作特點后,張哲便借鑒了鄭怡然的刀術特點,將自己大開大合的刀術動作也進行了部分的修改,與二次的翻創。從而致使他現在的刀術動作,要比以前動作更加的小巧與迅猛。
另外,鄭怡然的那招得意技“拔刀斬”,他也有好好的練習過。雖然與鄭怡然在速度上還有著很大的差距,但對付眼前的這個喪尸還是綽綽有余的!
畢竟,喪尸終究是喪尸,就算是它再怎么進化加強,它們的智商水平也不會太高到哪里去!
不過是一群,沒有靈魂,不懂得去思考,只是依靠原始本能到處殺戮的野獸罷了!
甚至,它們還不如真正的野獸。最起碼,野獸可不會向它們一樣的會進行自我腐爛。
當張哲提著手中的唐刀,迎面向著那只手中提著一把砍刀,緩緩的網這邊走來的那只喪尸相距不足十米的時候,那只喪尸便突然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對于面前那只喪尸的突然停下,張哲也并沒有太去在意。他依舊提著手中的那把唐刀,一臉殺氣的向著那只站在原地的喪尸進行著靠近。
而當距離那只早已站在原地的喪尸不足五米的距離時,張哲突然的一個爆發。提著手中的那把唐刀,便快速的向著那只喪尸沖去。
在這不足五米的距離上,眨眼間就可以沖到那只喪尸的近前。完全可以在它毫無反應的情況下,一刀就砍下它的腦袋。
而后,站在這個家伙已經倒在地上的尸體旁,一邊學著鄭怡然的樣子,將手中的唐刀再耍出幾個刀花后歸入刀鞘。一邊十分裝叉的,說出那句經典的游戲臺詞。
張哲的這個想法是好的,但在他沖到那只喪尸的近前準備拔刀出鞘時,面前的那只喪尸猙獰腐爛的臉上,竟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那抹笑容,在它那本就猙獰腐爛的臉上顯得尤為可怖。
就在這喪尸露出這抹詭異的笑容時,張哲手中的那把出鞘的唐刀,便已出鞘向它的頭部揮去。
而那喪尸,就像是早已預判到了張哲的動作一樣的向后身后退了半步。也就只此半步,這家伙便讓張哲手中的那把急速而來的唐刀,在它的眼前揮了個空。
揮刀斬了個寂寞的張哲,這時才知道,剛剛那只喪尸臉上所出現的詭異笑容代表這什么。
那么笑容,是對于看穿他動作的不屑,與深深的鄙夷!
知道這這一信息的張哲本想發怒的,但面前的那只喪尸根本就沒有給張哲發怒的這個機會。在張哲一刀揮空后,那喪尸便趁著這個空檔,一個上步來到張哲的面前,便揮動著手中的那把砍刀向著張哲迎面砍來。
還好張哲在之前遭過尸變的黃爺爺的那一回后,從此便就學了乖。
一見面前的這喪尸如此的生猛,便立刻的就向后連續的后撤了數步,躲過了這喪尸迎面砍來的這一刀。
為了防止面前的這喪尸對自己進行連續的進攻,張哲在連續的幾個后撤之中,還不忘揮舞著手中的唐刀做上幾個假動作,以此來迷惑對方。
而那喪尸在一刀砍空后,并沒有再次的向張哲發起進攻。
而是提著手中的那把砍刀,臉上繼續掛著那抹詭異的笑容。一邊對張哲進行著嘲諷,一邊靜靜的看著張哲向后撤去。
在張哲剛剛站穩身子后,這孫子便將手中的那把砍刀一邊甩動出刀花,一邊俯身弓背圍著面前的張哲緩慢的繞起了圈。
這時的張哲才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只喪尸可不是什么小角色。最起碼,也是那些變異喪尸之中玩刀的高手。
看這孫子剛剛的那兩下,這玩刀的本事很可能還在他自己之上!
在得到這個結論之后,此時已是雙手緊握著手中唐刀的張哲,額頭上也不由的冒出了一絲的冷汗。
他死死的盯著面前那只,正圍著自己轉圈,尋找著最佳攻擊時機的喪尸,不敢有著一絲的怠慢。
正如武俠小說上所說,高手過招,生死只在轉瞬之間。
剛剛自己與那喪尸雙方互砍的那一刀,也只能算是雙方的一次試探。
而接下來的,才是真正的對決。
但從剛剛的那次試探中,就已經感覺到自己有些搞不定眼前這只喪尸的張哲,便不免的有些急躁了起來。
他盯著面前依舊帶著詭異笑容,圍著自己轉圈的喪尸,不由的就覺得異常的憤怒。
隨即便張口對那只喪尸破口大聲罵道。
“我去你二大爺的!”
隨著罵聲的響起,張哲便舉刀向著面前的那只喪尸劈去。
這一刀,十分的突然。
這一刀,也十分的快速。
如同晴空中的爆裂的驚雷,如同劃過天空的閃電。
張哲的這一刀快,但似乎那只喪尸的刀更快!
就在張哲的手中的那把唐刀,即將劈到那喪尸的頭頂時,那喪尸直接就將手中的那把砍刀,砍在了張哲那把唐刀的刀身之上。
“噹”的一聲響后,張哲手中的那把唐刀,隨即便被喪尸手中的那把砍刀攔腰斬斷。
再將張哲手中的唐刀攔腰斬斷后,那喪尸隨即手腕一轉,便將手中砍刀向著張哲的頸部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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