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雅現在看溫珩,就像看游戲關卡裏用來刷經驗值的大boss。
w:【不賭。】
芽芽:【你不敢?】
w:【……】
付思雅咬下唇。
資格生考試除了篩選有報名資格的學生,還要選拔一批競賽班預備役。
考題也都是奧林匹克競賽的難度,也不考作文,都是客觀題。
她小學就聽說過英才有個很恐怖的學生,是個競賽天才。
說實話,她只是想打個賭讓自己更有備考和刷題的動力,公平競爭,不出意外的話,溫珩有99.99%的可能超過他。
付思雅想不通,她自言自語。
“…奇怪,激將法都不管用了?”
氣溫越來越高,六月初,英才和附中兩所高中都迎來了資格生考試,時間恰好在同一天,完全重合。
付思雅是偷偷去考英才的。
得知事件始末的招生辦組長果然跑到英才校門口,無實物痛罵了溫珩五分鐘。
痛心疾首。
選拔競賽班學生的試卷果然很難,大部分人連前面的常規題都做不完,數學和物理競賽題更是根本無從下手,只能隨便瞎蒙。
付思雅正好和溫珩被分到同一個考場。
考試時間過半時,她還抽空抬頭看了一眼溫珩的背影,想看看他大概寫到哪兒了。
付思雅咬唇。
他!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覺!
坐在溫珩后面考試的眾人都有點汗流浹背了。
只此一眼,付思雅立刻又有了無窮的動力,連原本沒有思緒的兩道題都像一下被打通了任督二脈。
她奮筆疾書了兩個小時,終于在收卷前把所有空白都填滿了。
她交了試卷,跑到溫珩面前,問他:“最后一道物理選擇題是不是選c?”
整張卷子就那一道題她沒有把握。
溫珩剛睡醒,最近每天晚上都要給小竹馬突擊輔導,沒睡好。
他捏了捏眉心,音色慵軟,漫不經心。
“不知道,根本沒做。”
付思雅咬下唇,認定溫珩是不想跟她多說話才故意敷衍她。
資格生考試的成績很快就出來了。
她在網上查到自己被競賽班錄取的消息,但查不到別人的分數。
放學后,付思雅特意跑到隔壁英才校門口去看張貼的錄取名單。
名單是按照考試成績從高往低排的,競賽班名單單獨一張紅榜,排面拉滿。
付思雅跑到紅榜前,從第一個名字往后一個個看過去。
她看到第一個名字時,楞了兩秒。
第一名居然是她。
可付思雅把競賽班名單從頭看到尾,都沒發現溫珩的名字。
付思雅皺眉。
“怎么可能?!”
肯定是印錯了,要么就是她數漏了。
付思雅對自己親自挑選的對手有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付思雅不死心,又仔仔細細重新數了一遍。
又一遍。
還是沒有。
付思雅一臉茫然,余光瞥見旁邊普通班的錄取名單,她咬下唇,不愿意相信,不情不愿地走過去。
第一排第二排...她一排排看過去。
直到數到最后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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