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苗人仿佛將劍髯公所有心思都看在了眼里,也不出口解釋,只嘿嘿冷笑著。Δ筆Δ趣閣wwΩw.biquwu.論道行,他的確比劍髯公高了一籌,但劍髯公乃是劍修出身,攻擊力極高,斗法的話兩人恐怕是不相伯仲,不過苗人之所以詭異,多靠的是蠱術(shù),是故這苗人根本未將劍髯公放在眼里。若是用出蠱術(shù),劍髯公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劍髯公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說話什么都很客氣,苗疆人性情怪異,行事只憑心情,對外很齊心,他可不愿惹上苗疆人。是故,見那苗人如此無禮,劍髯公也沒有絲毫的異樣表情,只向這苗人拱了拱手,起身道:“既然如此,那老朽不打擾大巫師,先行告退了!”說完,也不待那苗人說話,突地離地踩在飛劍上,化作一道耀眼的寒芒瞬間飛過天際。
看著劍髯公遠(yuǎn)去的背影,苗人又嘿嘿冷笑了兩聲,只不過面上的表情更加陰沉了。劍髯公說的不錯,在這里遇見紫府玄機(jī)子的傳人,的確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沉默了許久,苗人面上表情漸漸轉(zhuǎn)為平淡,嘿嘿冷笑兩聲,轉(zhuǎn)過身緩緩走了兩步,身體漸漸融入黑暗消失不見,仿佛根本未曾出現(xiàn)過一般。
便在剛才沈七用**陣對付大飛的地方,此刻已經(jīng)圍滿了警察,現(xiàn)場被徹底封鎖。燕城黑幫不少,但這么慘烈的命案卻很少生,其實,說直接一點就是黑社會打斗雖然死傷也不少,但從沒有像這樣沒人處理尸體的。一次性出現(xiàn)這么多死者傷者,在燕城的平民看來,的確算是一件驚天大案了!
帶隊的正是陳,笑面虎終于不笑了,那標(biāo)準(zhǔn)的漢奸中分頭也有些凌亂,額頭上盡是冷汗,因為他面前正站著一個比他高了不止一個官銜的領(lǐng)導(dǎo)。在燕城這個繁華而又糜爛的地方,命案很簡單,但那都是隱藏在暗地里的,現(xiàn)在突然一件這么大的命案出現(xiàn)在民眾面前,就不由得讓群眾對燕城警察的能力產(chǎn)生了懷疑,在這種情況下,上級就必須往下施加壓力,而這一層層的壓力往下推的結(jié)果便是落到了轄區(qū)派出所所長笑面虎陳身上了!
“他奶奶的!”好不容易將那個領(lǐng)導(dǎo)送走,笑面虎忍不住扔出一句國罵,三天之內(nèi)破案?這不純粹逼老子下臺的嘛!
“所長……”便在笑面虎心里憤怒的時候,一個手下走到他身邊,低聲道:“結(jié)果出來了……”
“什么情況?”
“據(jù)沒死的人說,是大飛砍傷砍死他們的,而大飛……大飛神智有點模糊,一直在喊什么沈七沈七的,好像……好像被嚇傻了!”
“沈七!?”笑面虎眉頭微皺,沉吟了一下,轉(zhuǎn)向那個手下,道:“大飛的手下怎么說的?這件事與沈七有什么關(guān)系?”
“據(jù)他的手下說,晚上沈七單槍匹馬來找大飛報仇,被大飛帶人逼進(jìn)了一個胡同里,進(jìn)入胡同之后大飛就跟瘋了一樣砍死砍傷了他自己的兄弟,而沈七根本沒有出手!”
“******,這個大飛看來是真******瘋了!”笑面虎怒啐了一口:“鬧出這么大的事,得讓老子給他擦屁股,操!不過也好,現(xiàn)在有這么多認(rèn)證,大飛的武器就是物證,你立刻帶人去拘捕大飛,還有,寫份報告交上來!”
“是!”這人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剛要離開,巷子口突然駛來一輛黑色跑車,緊跟著車上走下來兩個年輕男子,徑直走到笑面虎面前,用眼角瞄了笑面虎一眼,隨手從口袋里摸出一個證件放在笑面虎面前晃了一下。
說實話,那個證件上到底寫什么笑面虎并沒有看清,但有三個字卻很是晃眼,而且也很震撼——安全局!
安全局這五個字已經(jīng)不需要過多解釋,盡管與公安部分屬不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有安全局的人出面處理的事情,公安部基本都不會插手了。盡管笑面虎對這個部門了解很少,但他也很清楚面前這兩個年輕人的身份,而且面前這兩個年輕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這么年輕就能進(jìn)入安全局,看來兩人背景肯定很深厚。所以,盡管兩人看起來很是狂妄自大,笑面虎卻沒有絲毫的不爽,反而滿臉堆笑道:“原來是安全局的人,不知兩位來此有何貴干?”
兩人中個子矮一點的青年根本沒有理會笑面虎的意思,高一點的青年仿佛根本沒有看到笑面虎的討好,冷聲道:“聽說這里生了異常情況,按照慣例進(jìn)來檢查一下!”
“哦,原來這樣!”笑面虎匆忙轉(zhuǎn)身指著身后的巷子,訕笑并邀功地道:“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主要是一個叫大飛的人行兇,砍死七人,砍傷二十五人,人證物證都在,我們已經(jīng)控制了疑犯,明天就會有報告交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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