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敲打
江淮剛從山下回來,就聽寺中小沙彌說道,不知方丈做了何事觸怒到了公主,竟被罰跪于殿前,到現在還未起身,起因還是安慶公主從殿中出來后,有沙彌進去扶方丈,方丈只說做錯了事,要在佛前贖罪,便不愿再多說一句了。
江淮一踏進寶華殿內,就看到了跪于殿中的方丈,連忙上前跪于一側,輕聲問道:
“是因為公主和我在后山相遇的事,對嗎,您一早便知道公主不會居于蘭若寺內,那最佳只選便只有后山別苑,您讓我居于后山竹林中,為的就是讓公主發現我,公主一旦反應過來,就會發現其中貓膩。”
方丈依舊緊閉雙眼,低頭誦經,未擲一言。
江淮自知在這是得不到任何的答覆了,看了看身旁的人,實在不適合在深冬之際長跪于此,起身大步向外走去,連忙回了后山,去到別苑。
后山別苑外,江淮跪于屋外,對著屋內朗聲求見:“沈知行,求見公主。”
屋內,顧永寧正在下棋,聽見屋外的聲音,將手中一直懸而未決的白棋落于棋盤中,抬頭看向素影笑道:“人來了,把那披風帶上,走吧。”
素影扶著顧永寧往門外走去,素玉在后面連忙打傘為顧永寧遮擋屋外的風雪。
“公子這是因何而來啊,何故行此大禮,更深露重的可別壞了身子,素影,快去將公子扶起來”見人跪著門前,顧永寧好似十分震驚般連連讓身邊的侍女去將人扶起來。
江淮看見人出來了,在地上俯身深深叩首。
“公主,方丈年紀大了,這寒冬臘月,您讓他長跪于殿中,他怕是受不了,望您能開恩,這剩下的責罰便由我來承擔。”
既是冒犯了公主,那公主降下懲罰,合情合理,只是方丈是一心為他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他萬不能看著方丈受罰而不管不顧,公主金口玉言,他不能要求公主收回說出去的話,只能請求公主讓自己擔下余下的懲罰。
“公子拳拳之心令本宮動容,如此本宮便允公子之情,公子便跪于此處直至天明吧。”顧永寧淡淡開口道,說完又轉頭看向一旁的素影,素影上前將手中的披風遞給顧永寧便退下了。
顧永寧走上前,蹲下,將手中披風披到江淮身上,附耳低語:
“方丈那邊素影已經去了,公子放心,更深露重還望公子珍重身體,本宮還等著你進京為晏景治病。”
江淮見此松了口氣“謹遵殿下旨意。”
顧永寧滿意的笑了,站起身來,準備進屋,后來突然傳來江淮的聲音。
“殿下,不日我將啟程京城,您準備放在我身邊的人不讓我見見嗎?與其遠遠盯著,放在眼皮子底下似乎更能讓人安心。”
顧永寧停住了腳步,轉頭盯著江淮,挑了挑眉,杏謀閃過幾不可見的賞識,這是在投誠?今天這遭就是要讓他知道皇家之勢不可抗,這人竟如此之快就看出她的意圖了。
“他會去見你的。”
說完便轉身進了內殿,不再與江淮糾纏,外面太冷了,她這算是謹遵醫囑?
卯時,天蒙蒙亮
江淮,在庭內跪了一晚上,開始的還跪的筆直,現在已經搖搖欲墜了,整個人都在發抖,臉色蒼白得嚇人,把剛來主院的素影嚇一跳,生怕這位出事。
素影趕忙進屋,悄然走至床前,跪在床沿處,輕輕喚著“殿下,天已經蒙蒙亮了,是否讓門外那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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