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寧澤言,從不做虧本買賣。
“進去吧。”
蘇恬踟躇:“不是說走個過場嗎?”
“是啊,走個過場,先戀愛,恰當的時候再分手,既解決了當下的危機,以后也能堵住悠悠眾口,一舉多得。”
“戀愛就戀愛,分手就分手,那我為什么要來見你爸爸?”
“給媒體一個實錘。今天跟車的這些人都是我們的傳播渠道,我帶你回家了,沒有人會不相信你是我女朋友,我的緋聞雖然一直很多,但被帶回家的,你是唯一一個。”
寧澤言嘴角掛了耐人尋味的笑:“蘇恬,我剛剛在你家和你說了一遍一模一樣的話,你難道一句都沒聽進去?”
蘇恬低頭扶正胸前的別著的胸針,她當然聽進去了,不然也不會大冬天的內搭一條長裙,外穿一件白色大衣,著裝正式的過來了。
她,她就是有點緊張。
寧家地處郊外半山腰的別墅區,外來人員嚴格禁止入內,原本跟著他們的車到山底就沒法再放上上行了,但他們只要拍到底下大門也就板上釘釘會報道了。
想到這兒,蘇恬一慫:“我要不就不進去了,這邊也沒人會拍。我在門口坐一會兒,四處轉轉然后等時間差不多了,你再送我回去?”
見家長這事兒,實在太讓人有負擔感了。
寧澤言語含笑意問道:“蘇恬你站姐出身,你說從隔壁山上扛著相機會不會拍到這裏。”
他隨手往隔壁山頭一指,信口胡謅:“我覺得可以。”
蘇恬順著寧澤言的手一看,深冬荒涼隔壁山卻全是松樹蒼翠,眼掃一圈,確實有不少可以埋伏拍攝的點,再配上遠距離長焦鏡頭,要拍點模糊的人影照片,的確是不成問題。
“走吧,走吧,外面也挺冷的。我直接喊寧叔叔可以嗎?如果被問了怎么辦?我們對你爸爸實話實說嗎?”
寧澤言微曲膝蓋,彎下身體,雙眼平視,食指貼近蘇恬嘴唇,“噓,你今天的話格外多。”
他們之間有過兩次親吻,三次近距離呼吸可聞,卻都不如此刻來得曖昧。
他神情專註,語氣溫柔,仿若真的情侶一般熟稔自然。
蘇恬的耳尖泛紅,躲開后將白色大衣領口攏起:“咱們都穿挺少的,我手也凍紅了,耳朵也凍紅了。”
寧澤言將一切收進眼底,不動聲色,暗想蘇恬這欲蓋彌彰的樣子倒也十分可愛。
進門以后蘇恬是沒見到寧澤言的父親寧旭,反倒是家裏的阿姨先迎了過來。
“澤言,這就是你說的蘇小姐吧。長得真漂亮,皮膚也好,南方的水土就是養人。”阿姨身上還圍著圍裙,抓住蘇恬的手就不愿放。
阿姨太過熱情,蘇恬只得硬著頭皮地搭著話,也不好解釋自己已經被北方的水土養了5年了。
“聽澤言說你要過來,我起了個大早燉了佛跳墻,還做了一些南方菜,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還有什么喜歡吃的,我現在讓廚房做。”
“我不挑食的,什么都吃的。”
“糕點喜歡什么?千層酥喜歡嗎?”
“我最愛吃千層酥的。”
“綠豆糕呢?”
“綠豆糕也喜歡!”
聊起吃的來,話匣子打開,蘇恬便不再局促,熱火朝天地和劉媽攀談,兩人倒是忽視了一旁的寧澤言。
寧澤言輕咳一聲:“劉媽,我爸人呢?”
“在樓上呢,我去廚房再看看還要什么沒準備完的,你去叫你爸下來吃飯吧。”
“好。”
劉媽轉身去廚房,寧澤言也作勢要走,眼見蘇恬就要一個人被留在偌大的客廳裏,她一把拽住寧澤言手臂:“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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