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切若有所思地評價道,“恩,這大波浪說得果然沒錯,真的挺好用的。”
你說這冷小臺能忍?也別管他是不是重病在身,還是身高弱勢,一個猛撲就把蘭切按床上了,“關了它!!!”
蘭切被揪著衣領,也不反抗,仰躺在床上咯咯笑,“誒,我真誠地建yi你,既然你睡不醒老遲到,干嘛不把這歌設成鬧鐘啊,絕對醒。”
冷小臺氣得眼睛都紅了,他騎在蘭切的胯上,恨得咬牙切齒,“蘭切你他媽別惹我!”
蘭切也不惱,笑得眼角都彎了,“熟土豆變成炸土豆了。”
“靠!”冷小臺簡直想一拳揮下去,哪料他剛把拳頭舉起來就被蘭切擒住手腕,緊跟著他重心一偏,蘭切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了身下。
蘭切:“咱倆誰惹誰啊?”
冷小臺怔了。蘭切的重量實實在在地壓在他的身上,蘭切的氣息就撲在他的唇前,蘭切說這話的時候那胸腔輕微的震動都被他感受到了。冷小臺以前也有過被人按在地上揍的時候,可現在這種壓迫感卻是他第一次體會到。
至于蘭切,其實他也只是想開個玩笑,沒成想竟把人壓了個結實,一點余地都不留。冷小臺的胸口就貼著他的胸口,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下人的心跳。他們實在太近了,兩人都有一瞬間走了神,冷小臺覺得自己大概是燒虛了,才會在蘭切身下這么無力。他垂了眼,象征性地輕推了蘭切胸口一下,“起來。”
蘭切松開了他。
尷尬的時候只要彼此都裝作不在意就可以很好地掩飾掉,蘭切背過身,把桌上那盒盛著熱粥的保溫盒打開,“你先吃東西吧,一會兒去沈媛那兒畫個妝,遮遮你的黑眼圈。”
“恩”冷小臺胡亂把額前的碎發往后一捋,坐起身吃飯去了。
第二期的選址是島上的一座廢棄小學。聽導演說,這座島十幾年前是有人居住的,后來人們漸漸搬離,小島就荒了。這些話在旁人聽來可能沒什么,但在冷小臺耳朵里可就沒那么簡單了。他還記得恐怖醫院那晚士涼講的故事,盡管士涼聲稱他是編著嚇唬人的,可這故事閔奐也曾完完整整地跟冷小臺講過,他可不認為這是巧合。
這座島上的居民都死了。
由于該期的環節有故事性,導演趁著嘉賓們聚在導播廳做造型的時候提前把游戲規則給大家過一遍:“我們這期只有一個環節,貼鬼牌。”
“咳咳,這故事是講,多年前這座小島上居住著很多居民,可是某一天,這座小島上的居民突然消失了。不過呢,在事發之前,島上派出九名孩子去參加市內的學生比賽,所以這九個孩子成為了幸存者,后來被孤兒院收養,十三年后長大成人的他們決定重新回到這所小學里找出居民們消失的真相。”
“哦。”殷陶小槑點頭,“為什么消失了呀?”
“這個嘛”導演撫了撫眼鏡,“島民還在的時候,孩子們都在這所廢棄小學里讀書,不過這里面有個孩子叫小a,從小遭受家庭暴力,還被同學欺凌,所以小a的怨氣就招來怨靈,一夜之間把居民們都殺了”
沒等導演說完,錢多多拿著劇本打斷道,“太惡俗了吧導演,這是你編的吧?”
吳導和這幾個小嘉賓關系越混越熟,被調侃了也不惱,“啊,我隨便編編,反正觀眾們都是看你們的,又不聽我講故事。”
錢多多:“行行,你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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