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聞言,忙理好衣服,忐忑的往外走去。
到堂屋的時候,正好看到小將帶人抬著醫匾進來,還興奮的和鄉鄰們說著那天在困仙山上部分可透露的事,夸穗穗的醫術是如何好,如何多虧了那藥。
鄉鄰中有人道:“常樂寶確實會搞藥啊,上次炸水庫的時候,我和寶林幾個受了傷,血流不止,多虧敷上常嫂帶的藥粉,那血當時就止住了,寶林幾是不是啊。”
寶林道:“是啊,當時常嫂說是常樂寶配的藥,我們還不信呢。”
“老鄉,這回可以信了吧!”小將神氣的道,說罷,他怕別人還不相信似的,補充道:我們可是親眼看著常樂妹子把藥方開好的。”
鄉親們笑道:“信信信,將軍這醫匾,可不是輕易能給人的吧。”
“那是自然!”小將認真的道。
說罷,他對常英道:“常叔,將軍贈給常樂妹子醫匾,快叫她出來吧。”
“誒!”常英應道。
“爹,不用叫,我來了。”穗穗從堂屋出來。
小將高興的上前道:“妹子,你看到了吧,這是將軍給你送的醫匾。”
穗穗不驕不躁的福身道:“民婦多謝將軍,感激不勝!”
小將笑道:“快起身吧妹子,將軍不在,就不要做這些虛禮了,你的感激之情,我會幫你轉達給將軍的。”
說罷,他安排人把醫匾抬進堂屋里。
大庚一家聞訊趕來,巧妹走到穗穗身邊,雀躍之情溢于言表。
穗穗倒是沉靜的看著那塊匾,回想著前前后后的事,猜想道:這會不會就是翁老讓酆將軍來找她解困仙山之瘴的目的?
要知道,這塊匾,不僅在村里給她打響了動靜,將來若是搬去城里,也會是活字招牌!
可是,翁老又怎么確定將軍會賜匾呢?穗穗有些想不通……
小將將醫匾掛好后,說還要回去給將軍復命,就告辭了。
他們剛走沒多久,呂婆子就闖進了常家院,打破了這里的熱鬧。
她沖到穗穗跟前,指臉道:“我說那姓酆的,什么時候來不好,偏偏我兒進村的時候就來了,肯定是你這賤婦在背后挑事,想讓我兒身敗名裂!”
她接著又對鄉鄰們道:“你們可不要被騙了,那姓酆的送她一塊破匾,你們就真的信了?她這么些年在村里長大,別人不知道,難道你們還不清楚底細嗎?師承都沒有,從哪學的醫術?難不成做夢學的!”
楊香蓮也喊話道:“就是,這郎中,可不比做別的事,那藥萬一下錯了,或者下反了,可是要死人的!”
這話倒還真讓村里這些人迷糊了,有人道:“也是啊,常樂寶是在哪學的醫術?確實沒見她去哪學過藝?”
巧妹哪聽得下這些話,當即就道:“呂婆子,你不回家捧著你那狀元兒子,來這里做什么!大家別聽她們妯娌瞎攛掇,我告訴你們,翁老!就是樂寶的師父!”
呂婆子一聽到兒子,心下更是火冒三丈,手又指向巧妹,破口道:“我呸!翁老那么多徒弟,怎會收她個賤婦!你個小蹄子,整天和這個破鞋混在一處,我看你也是個賤……"
突然“啪!”的一聲脆響,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頭也歪向了一側。
是穗穗,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并冷聲道:“呂婆子,你口口聲聲破鞋、賤婦,你兒子當初可是寫了認罪書的,那些供狀都還在,怎么,你們逼死我一次不夠,還想再搞事嗎?”
院里的人都倒吸了口涼氣,常英聞訊出來,方才他看院里人多,就在里屋照看孩子,沒想到才一會就出事了。
呂婆子從臉上火辣辣的麻痛中反應過來,她不敢置信的捂著臉,“你竟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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