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隔壁寢室一直發(fā)洩心中的憤怒,然后告訴他們應該學會吧反抗等等,不能光是有我的庇佑,很多時候是要依靠自己。
就這樣還有很多人不敢跟我一起去打架的,只有兩個骨瘦如柴的學霸人物敢拼,另外那些人只能繼續(xù)被章寧壓榨,然后被他們欺辱,得不到任何勢力的保護。
當天晚上我睡的很沈,免不了做噩夢,我夢到了自己回到初中的時候,然后跟黑子打了一架,我死死拽著他的手要從天臺跳下去,可是我忽然摔倒在地上。
“允哥,你怎么了?”站在我床邊的是楊蒙,他的手被我死死拉住,我的*已經有一半是懸在半空的,我差一點就摔下去。
“我這是在做早操。”我說道。
“允哥,別人的早操可沒有這么暴力的啊。”
我趕緊將楊蒙松開,看來在高中的這些日子我沒有能擺**影,只要我在反抗,日子就不會過的平凡。
“趕緊把他們也叫醒吧,今天早上可是陳老師的課。”我說道。
昨晚他們喝酒喝的太多,我的酒量也不行,只是喝了三瓶就睡的很沈,我都已經忘記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我看著磚頭還抱著一個空酒瓶,大力搖晃他的床,竟然這樣都吵不醒的!我拿掉那個酒瓶。
“麻痹地震啦!”我大吼。
寢室裏的人全都睜開眼,他們已經全都醒了,可是磚頭睡的還是比較沈的,全都在想辦法怎么把磚頭弄醒。
楊蒙是最為了解磚頭的,他拿起磚頭的臭襪子,不過是捏著鼻子的,剛扔到磚頭的床上,他就醒過來了。
“我剛剛做夢差點被煙嗆死。”磚頭說道。
他捏著鼻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襪子散發(fā)出惡臭,一把丟開。
“沒有辦法,叫你起床只能用生化武器。”楊蒙說道。
磚頭看著周圍幾個人都圍著自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趕緊去上課吧,別在這裏瞎折騰了。”我拿著洗臉布走開了,他們還在屋子裏一陣打鬧。
陳老師走在我們的前面,今天還沒來得及吃早飯,瘋子昨晚喝酒喝的也比較多,現(xiàn)在還昏昏沈沈的,不過他不是跟我們一個班的,而且早上老師也不一樣,沒有那么難對付。
瘋子脫離我們的隊伍,他自己跑去吃早點去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革命的本錢,我們都是一人拿著一個面包啃著,一直啃到教室。
陳老師走的比我們快,她先進了教室,我們是后來進去的。
“怎么你們這動作一致啊,不愧是好兄弟,不過你們好像遲到了。”陳老師說道。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表,我們沒有遲到啊,這還有十多分鐘呢。
“老師,好像沒遲到吧。”我說道。
陳老師指了指墻上的掛鐘,那上面顯示我們遲到了十分鐘。
難不成手表壞了,我自言自語道。
教室裏的人都一陣大笑,我確定是遲到了,然后在一邊檢查了一下手表,現(xiàn)在手表的指針也不走了。
“我的課遲到你也知道是什么待遇吧。”陳老師說道。
她的課遲到,那我自然知道沒什么好事的,要么去掃廁所一周,要么罰抄寫所有單詞一百遍,我想這所用的時間都是差不多的。
怎么做選擇,我想都不用想,抄寫就抄寫吧,反正我是不怕了。
“我還是掃廁所吧。”磚頭搶著回答。陳老師也楞了一下,整個教室都笑噴了,不過在陳老師的世界裏,她是沒想到有人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的。
但是規(guī)矩是她立下的,磚頭做出了選擇也沒辦法。
我們其他人果斷選擇抄寫,大不了最近上課都抄這個。
我一進教室就坐在楊蒙的位置上,李夢瑤笑著扯了扯我的耳朵。
“你還真是乖。”李夢瑤說道。
我聳聳肩,然后將書包放下,李夢瑤還在一邊拿著書抄寫單詞。
“你這干嘛呢?”我問道。
“你一個人能抄的完嗎?我還不是幫你呢。”李夢瑤說道。
有這樣的女朋友還真是心裏暖暖的,有個抄寫什么的都不怕了。而楊蒙他們可就沒什么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自己抄寫了。
楊蒙坐在林雨佳旁邊,林雨佳本想回頭問我的,不過見到我不想搭理的樣子,又自己看書了。
我的手機接到小濤的短信,有人要找他的麻煩,似乎是章寧,這人現(xiàn)在還挺囂張的,一直想收拾,沒想到送上門來了。
他們約架的地方是在隔壁學校的操場,這操場跟旁邊緊挨著小樹林,我們翻著墻就過去了。但是這裏我們不常來。
小濤已經在操場等著我了,我看了一眼對方的人,數量比我們少多了,章寧也就是一個小混子,能叫來的人能有多少。
這學校打架斗毆也都是常事,一般沒有人管的。
“章寧!”我吼道。
他那邊的人全都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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