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寧是惱我獨自回來,還是氣我昨晚碰了你?”
林晗怒道:“你還有臉問?”
衛戈遲疑道:“或許兩者都有吧。”
林晗冷笑一聲,道:“你不是喜歡玩,喜歡給我下藥?我身上有合歡毒,不勞你再多費心思,也能玩個痛快。”
說罷,他讓開一處空,指著枕頭道:“躺著不許動。”
衛戈滿心莫名其妙,卻不敢在他發火時多說,只得除去鞋襪,乖乖爬上床,身軀繃得像塊石頭。林晗滿意地笑了笑,便開始解自己的衣裳,脫去外套的衣褲,只著一身裏衣,慢吞吞地朝他身邊挪,在人頸窩邊親了一下。
衛戈深知不妙,可被他的動作攪得有些意亂神迷,磕絆道:“你今日不舒服,還是先喝藥吧。”
林晗一手撐著頭顱,依偎在他身側,慢條斯理地為他解衣,從上衫剝到腰帶,徐緩沈穩,有條不紊。
“喝什么藥,我不要,”他垂著眼睛,欣賞面前人極美的的身軀,戲謔地笑了笑,脫衣服的手陡然摁在他腿間,“我想要的,在你身上。”
衛戈頓時一怔,身上繃得更緊了,剎那間滿面通紅。
“現在知道要臉了?”林晗笑道,手指探進他衣裏,“這才哪到哪。”
衛戈抬了抬手臂,輕聲道:“別……”
“不準動。”
林晗輕喝一聲,得意地盯著他越發難以自禁的神情,直到身邊人目光渙散,神志變得迷糊起來,只知道微啟著唇喘氣,仍不肯松手,俯到他耳邊親了親,低聲道:“你要是動了,我待會玩得不盡興,可就要生你的氣了。”
情動之際,衛戈眼睫顫了顫,渴求地望著他。
“含寧。”
林晗笑道:“難受了?叫聲主子我就饒你。”
這話平時叫得,可在床帳上叫,那就變了味,若是臉皮薄了些,決計喊不出來。衛戈咬著嘴唇,別過頭去不愿開口。林晗“嘁”了聲,適時地松開手,挪到一旁看好戲,嫌折磨得不夠,還伸出兩只白生生的足,在他腰際腿側魚兒似的鉆來蹭去。
幾番來去,無異于火上澆油,這等純熟的勾引手段,哪是才知人事的衛戈招架得住的。
他被撩撥得心猿意馬,一時也顧不得丟臉了,顫巍巍地念出口。
“主子……別生氣了,到我懷裏來吧。”
林晗卻笑道:“使不得,你這張臉我不認識,我倆授受不親。”
兩人貼在一處說話,彼此語息交融,更是磨人。林晗靠在枕側,幾縷發絲恰好垂在衛戈跟前,他便想抬起身子,在那黑亮細膩的頭發上吻一吻,卻被林晗摁了回去。
衛戈不解地望著他,溫聲道:“那怎么辦?”
林晗微微一笑,起身離他遠了些,道:“怎么辦?你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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