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這么問?”冷冰玉在文舒旁邊坐了下來,認真的問她。
“我覺得我應該投個男胎。”文舒說著,又搖頭,不對,那樣不是更讓人抓狂?還是女尊好一點,當家做主不是挺好?
“是么?你要投做男兒胎,這天下的女子怕是要瘋了!”冷冰玉挑長了語氣問。
“怕是說的你自已吧?我覺得你投錯了胎,應該投生男兒胎才對。”文舒看著冷冰玉那妖嬈的樣子,以這個世界來說,才真是會讓女人發狂。
“投了男兒胎又怎樣?這天下間的女人,多的是過不好的。”冷冰玉躺在地上,雙手交叉枕在腦后,也是看著藍藍的天空,嘆惜著幽幽的說。
文舒猛的從地面上坐起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沒發現她有什么不對。怎么覺得,她剛才的語氣,那樣的無奈憂傷?
冷冰玉沈默一下,突然接了一句:“適應了就生,不適應就死!”
文舒聽得一呃,才懂她是接她剛才問的第一句話,心裏莫明的有些怪怪的,怎么感覺這個快活王,像是有個故事一樣的人?
下午文舒師父要的東西就做好了運到了府裏,看著這個像是大浴桶的東西,真不知道師父要這個東西做什么用的,只讓人搬進了東園,放在一個偏殿裏。
等遣了人去管家那裏領錢,出了房門一看,一珍珠白的錦衣男子立在門口看著她,面容嬌好,膚色通透白皙,眉清目明,眸光璀璨耀眼如星河,深邃似宇宙,帶著寧靜而又神秘的氣息。
文舒一楞,這師父初看時像是三十多歲,他身體恢覆的極快,氣色有了變化,現在看似竟年輕了不,只有二十多的樣子。
“師父,你回來啦!?”文舒高興的跑過去喚她,卻見他背在身后的手一揚,一個東西向著她飛來。
文舒連忙雙手接住,感覺軟軟的,滑滑涼涼的,低頭一看,竟是一個圓形的半個西瓜大的黑色東西,還在她手裏慢慢的動著,那爪子還抓在了她的手上,分明是一個活物。
“啊!”她嚇得一聲大叫,手一松,啪的就將那動物摔在了地上!
師父淡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黑耇龜,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話:“出息!丟女人的臉!”說完,轉身回了自已房間,聲音從房間裏傳來,“將龜甲剝了,明天準備練功。”
練功?文舒聽得一喜,想象著自已練了絕世武功的樣子,嘴角就染了大大的笑意。
哦耶,比了個勝利的手勢,雪白的臉上染了笑意,終于要開始學功夫了!
聽師父說剝龜甲,文舒吃了一驚,這可是在深海裏的東西,你從哪裏弄來的活物?
師父,你太強悍了!
望著還在地上努力翻身過來的動物,看到那脖子上和短小尾巴上的深黑色夾紫色的條紋,像是蛇身上的蛇紋一樣,就覺得害怕,哪裏還敢再碰一根指頭!
她覺得自已很悲劇!
這討厭的女尊!
她是個大女人,就不能怕任何東西!怕這些東西,可只有男人才有這個權利啊!
雖然怕,可是不能不管,只想張嘴叫人來弄,師父的聲音就從屋子傳了出來:“自已拿去殺!”
文舒臉皺成了一團,對著那個黑耇龜看了半天,才忍受著害怕,捉起了它身旁的硬甲,半睜著眼睛不敢看,拿下去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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