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急著回來,要用錢的話就給他。”文舒叮囑,安寧爹爹得的病,剛好是她與子瑛都不了解的那一科。
李瀚天應(yīng)了,又說起了另一件事來:“給丞相下毒的是南將軍,已經(jīng)讓皇上叫人給捕進大牢裏了。”
“什么時候的事?”文舒臉色有些凝重。南將軍是邴氏一族的姻親,這樣一來,矛盾怕已經(jīng)是升級到了最高點了。很快,天下就要亂了吧?
“昨天晚上。”李瀚天也是凝眉,景文雅要是愿意將文舒一護到底還好,開戰(zhàn)就開戰(zhàn),歷來亂臣賊子都沒有幾個成功的,怕就怕打幾仗下來,景文雅頂不住了。怎樣才能贏呢?
這時,管家又來報,景文雅秘召文舒進宮。
“文舒,速速過來!”文舒正要收拾進宮,正在此時,聽到顏悅有些著急的聲音,微微一楞,快速站起來對著李瀚天說:“瀚天,師父叫我,我過去了!”說著,人已經(jīng)出了門,向著東院而去。
師父一向淡淡的,還沒有過這么著急的聲音,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058】。
東院裏竹綠如碧玉,竹葉在初夏的微風裏緩緩搖動,一道天藍色的疾風過去,周圍所有竹子被吹的傾向了東院裏的主屋,直到那道疾風停在了門口才依勢收回了傾斜的枝桿。
“師父,什么事?”文舒推開房門走進去,來到顏悅的寢室問。
顏悅打量了一眼文舒,一身天藍色衣衫,渾身氣勢見漲,功夫有進步。
“你去幫我收集這裏六千年之內(nèi)的神話和傳說,以及所有非人力的傳奇故事,每一國家每一個族群和部落的都要。”每一個國家裏都有記載這些故事的書籍,文舒直接去給他拿來總比一件件找人去打聽詳細的多。
“好。”文舒應(yīng)了下來,拿疑惑的眼光望著顏悅。上一次要畫,這一次要神話傳奇故事,這師父到底要干什么啊?
“等你處理完了俗事,該你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顏悅直視著文舒,目光深邃幽遠,帶著絲不可測的莫名光彩。
即便知道顏悅來自于另外一個大陸,在文舒心裏他也是神秘不可測的人物,他眼光裏那種極至深幽和他與常人不同的氣質(zhì)顯示出來的高不可攀,看得文舒心裏一跳。
“師父,你不是……神仙吧?”文舒小心的問了一個極為傻b的問題。老是將俗掛在嘴邊,以她用師父的眼光來看,這世上就沒有不俗的事,就算是另一片大陸來的,也不用“超然”成這個樣子啊!他的功夫又高到讓人仰望也看不到邊的地步,很難不讓人亂想的。
顏悅卻是被她逗笑了:“我倒是想做神仙來著。”
文舒心底踏實了,笑著問起了顏悅其它事:“我拿過來的那些畫有沒有師父想要的?”
顏悅搖了搖頭:“都送回去吧。”他對這件事情也沒有報多大的希望。
文舒轉(zhuǎn)頭瞄了一眼房間裏新掛上的兩副畫,一副正好就是她上次橇了瀚天箱子翻出來的那幅,一幅剛好是買來的那副《秋戒圖》,她心裏暗道:得,正好看上的是自家東西不是別人家的,她也不用想法子給別人下話要畫了。
顏悅看文舒的目光轉(zhuǎn)到墻壁上,這才開口:“這兩幅看著還湊合,就掛著了。”他一副東西已經(jīng)是我的了的樣子,也不去管這畫的來歷。
“哎呀,這剛好是自己家裏的畫,兩幅都是瀚天的,師父掛著就掛著,就算瀚天送師父的了。”文舒笑著替李瀚天做了主,一幅上古名畫和一幅一百萬兩白銀高價的《秋戒圖》就這樣隨便的送了人。
顏悅理所當然的點著頭:“你去吧。”
文舒從東院裏出來,回到了自己的園子裏,對著李瀚天說了她把他的畫送了顏悅的事。
“我的東西就是你的,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高興就好。”李瀚天一點也沒有介意文舒擅自做主,笑著合上帳本,將椅子推后站了起來。別說是送了師父,就算是拿去燒了撕了,她能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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