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人的呼吸這么紊亂,抱著齊暮白的真→變態(tài),很快就察覺到了,齊克修埋在他的肩頰處,蹭了蹭臉頰,“齊睡不著,”
齊暮白心情覆雜看著小弟撒嬌。
口胡又在賣萌,就是因為這小子太愛賣萌了勞資才這么煩惱好嗎,
齊暮白呼了他一把掌,“在想事情。”
齊克修壓著他看著,也不在乎過來的一巴掌,還順道捉了那只手,舔了起來,“齊在想什么,想到睡不著?”
“…”他能告訴boss說是在考慮離開還是留下嗎?齊暮白有種自己說了就會被戳死的節(jié)奏,所以還是別說好了。
可沈默不是一種回答,起碼在心思纖細(xì)的某boss眼裏不是。在得不到響應(yīng),齊克修的眉頭微微挑了起來。
自從越來越確認(rèn)這個人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之后,他已經(jīng)將齊暮白身上的手銬枷鎖一類都拆了,反正再怎么樣,齊也逃不離他的身邊。
但是,他還是想知道齊在想什么。
關(guān)著他這么久了,依照任何人的個性來說,都不可能這么心甘情愿被人關(guān)著。然而自從他將齊關(guān)著之后,作盡了各種自己本來就想做的事情之后,他卻開始覺得感到不安。
他并不能確定,齊是否在想方設(shè)法的逃走。
一個如此耀眼的光芒,又怎么甘心只做籠中鳥。
所以,如果真是在想著如何逃的話話…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種可能,齊克修臉色一沈,稍微用力的咬了咬放在手裏的手指,齊暮白一個吃痛,連忙抽出自己那只手。
然后一抬頭就看到那雙帶著警告意外的紅色雙眼,齊克修像是安慰似的舔舔他,嘴邊露出危險的微笑,“齊在想著如何離開我?”
不過不得不說變態(tài)boss腦海的東西果然深沈的厲害,這么一猜雖不中卻亦不遠(yuǎn)矣。
親你真是太厲害了!
齊暮白只得咳了一聲,實話說不得,要不就是做死的節(jié)奏。
“我沒有這么想。”
齊克修挑眉:“是嗎?”
齊暮白點頭。這絕對不能承認(rèn),當(dāng)他傻了…咩。
齊克修的嘴唇抿成一條線,觀察著人這么久,他怎么看不出來,齊又有事在瞞著他。
從一開始明明就說過,要全部都告訴他,但是為什么…總是不對他說實話。
明明他們都這么親密了不是?
到底要怎么樣,這個人才能連心都才能全部屬于自己的……
難道,將這人全然關(guān)在自己,還不足嗎。
齊克修閃過了無數(shù)想法,卻得不出結(jié)果,連帶動著血脈裏的魔性能量開始翻騰,眼裏淡淡的帶上血氣,他身上的氣場變化,強(qiáng)烈到連齊暮白都敏感的察覺。
隱約有一種像是黑色的氣息蔓延在齊克修的身后,齊暮白一眼掃了過去,頓時=口=
這家伙是腦補(bǔ)了什么……
他到底又戳了對方哪根神經(jīng)!
齊暮白囧了半天,但為了避免這黑色變態(tài)之氣(?)蔓延開到了整個房間甚至整個城堡。
這么濃重的黑色,他就想到,說不定會像凱亞城一樣造成不要的破壞…
想了想,終于得出了一個辦法。
齊暮白湊上頭,吧嘰的對方的臉上飛快的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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