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你覺得有黑冰臺保護的秦元,有機會得手嗎?”
阿策起身,背對著秦川,秦川看不透他的情緒,只是這說話的語氣有些陌生:“試試便知道,而且,若是秦元沒了,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就是你了,等你做了秦王,殺許奕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嗎?如果我敗了,我會死在亂刀之下,你不會有任何牽扯,對你來說,答應我,百利而無一害。”
秦川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不過他還是謹慎的問了一句,“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阿策轉身,用一種近乎疏離的語氣說道:“因為我可以讓你做秦王,你覺得,秦元今天不對你下手,明天,后天,你能保證他永遠不下手了,你對他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殺你,甚至都不要秦元親自動手,一個眼神,一個暗示,你都逃不掉。”
“所以,現在對你來講,唯一的法子,那就是與我合作。”
秦川起身,伸出手掌,“你說動我了,我與你合作,需要我做什么嗎?”
阿策道:“給我一個可以自由出入宮中的令牌。”
略微昏暗的燈火中,閃爍著一雙略帶紅光的眼眸。
就像是一頭野狼,看準了自己的獵物,時刻等候著致命一擊。
秦川稍加猶豫,便是點頭,說道:“好,這個容易,但是不能用長公子府上的令牌,我給你一個我手底下郡縣官員的令牌。”
天明。
國尉府。
秦柱望著底下的曹陽與謝平,面色陰沈的很。
他什么話也沒有說,那曹陽與謝平皆是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兩人面前都有一份文書,上面寫著兩人的罪責,誰都不肯簽字,簽字后,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即便是日后有人運作將他們撈出來,這份簽了字的文書都可以要了他們的命。
所以就算是有鐵證如山的證據擺在這兩人的面前,他們也強撐著不簽字。
渾身是血,這都是被打的,打的皮開肉綻,看得觸目驚心,這幾人也仍是不可松口。
“弄醒。”
秦柱淡漠道。
很快就要甲士抬著一桶水,將兩人澆醒。
曹陽慢慢醒了,睜開眼眸,渾身刺痛的很,就像身子上有密密麻麻的針扎一般,喉嚨動了一下,都是疼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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