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視線,垂下眸子,狀似無意的輕聲道:“聽聞孫老針法出神入化,這心疾也能用針灸之法治嗎?”
孫老斟酌片刻,“也不是不行,治不好也不會死,問題不大。”
榻上的阮依依:“……”
您老說的是人言否?
楚宴:“哦,那勞煩孫老把這位姑娘救醒,銀子算在我的賬上,之后您找人送她回去,我還有事,告辭。”
孫老頭也不回的擺擺手:“去吧去吧。”
說著他從自己亂糟糟的雞窩頭里抽出了兩根細長的銀針,搓搓手對著阮依依就要扎下去。
方才還半死不活的阮依依忽然睜開眼睛:“嘶——咳咳咳咳!”
這一聲聲的咳嗽,成功制止了楚宴的腳步,他背對著眾人極快的勾了下唇。
楚宴抬手:“等等。”
明遠停下推輪椅的手,“世子?”
楚宴轉(zhuǎn)過頭看向阮依依,就見睡美人從榻上撐起身子,墨發(fā)如流水般滑落在身側(cè),她纖纖玉指捂著紅唇,咳得臉都紅了。
眼尾沁出淚珠,眸光盈盈的看過來時,可憐的讓人心疼。
楚宴交叉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
阮依依面上柔弱無辜,心里卻在大聲吐槽:“統(tǒng)哥你瞧著這個黑心肝的,他讓人用針扎我!他一定是發(fā)現(xiàn)我醒了,故意的!”
520系統(tǒng):“你怎么知道?”
阮依依:“呵呵,女人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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