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看著09眼角的編號。
“那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的臉上可是恒力公司才會有的編號。”
“而且我檢測的時候，雖然沒有記錄，但是這個編號卻不是假的。”
09自主的摸上了自己的眼角，清晰可見編號的紋路。
臉上甚至沒有一絲表情。
這讓林昭對于09忽然有種心疼的感覺，總覺得在這背后，一定有讓人心酸的過往。
直覺告訴林昭，他最好不要去觸碰那些記憶，不然他肯定會受不住的。
也肯定會對恒力徹底失望的，雖然現在也很失望。
“這個……我不太記得了。”
“腦波同樣是亂碼，只是剛剛看見那個男人，才有些自己曾經的確是在恒力的記憶。”
林昭了然的看著09，但如果09真的出現在恒力過，怕是那些研究成狂的人，一定是對09有非人的待遇了。
“你出現在恒力是不是跟那個女人有關？”
09倒是點了點頭。
“這些記憶雖然也是一些亂碼，不過我自己自主的記憶還是能夠感覺的出來的。”
林昭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開口，“是不是她知道你是機器人的身份，然后為了自己某些私欲，將你出賣給恒力，以此換來了現在的榮譽？”
09仿佛沒有任何在意的笑著，卻是自主的牽著林昭手，“主任真聰明。”
對于09臉上的笑，林昭卻是能夠感受得到的。
這之后換做是人類的他們，大抵是心酸之后的強顏歡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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