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炎收起血色的眼瞳,沈聲道:“好的。”
跟著侍女走過書房,來到前廳,座位上多了幾個熟悉的人,林清,玥翳,以及凌月……
母親站起身拉著霓炎走了過去:“這是小二霓炎。”
霓炎行禮,腦中飛速思索,按道理說這裏母親將會請凌月將自己帶回凌云宗,凌月將會同意收自己為徒……然后……
母親繼續開口道:“小二天資尚可,我們已經沒有可以教授他的了,請師兄們將他帶去凌云宗修習,師妹感激不盡。”
凌月這才看了眼霓炎,在他目光到霓炎這裏時,霓炎避開了目光,腦袋裏都是他潰散的眼神。
凌月抬起手:“你過來。”
霓炎低著頭走了過去,抬起了自己的手,等待著記憶中的結果……
凌月收回手,看了眼旁邊的玥翳:“師弟,他拜入你們下可好?”
女子有些驚訝,直接開口道:“師兄,你不自己收徒嗎?”
凌月搖了搖頭:“他不適合跟著我修習。”看著霓炎開口道:“你可愿意?”
霓炎垂著頭,心裏狂風怒號: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我是拜玥翳為師,難道?我的記憶被改過嗎?
幻境在那一瞬間開始崩塌,一個個身影都消失了,只有那個人依舊站在那裏,他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笑意,他開口道:“這就是真相,霓炎。你的記憶被人改動過。”
霓炎楞住了,那他算什么?上一世做了那么多,只是為了覆仇,甚至對自己深深迷戀的師父……
凌月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頭:“交給鳶兒吧,他們或許不會走我們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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