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只希望那個女人趕緊催著紀君陽回他們的江城,別在她眼前晃就成了。
有時候,眼不見為凈,見了,心思難平靜。
艾維丟一張敲頭的圖片,“跟我還這么見外,是不是該打。”
千尋吐了吐舌,麻煩到人家,總歸是不好意思的。正準備跟他說要下線去忙工作時,他又丟過來一句,“只是千尋,你也是該找個男朋友了。”
連他都這么說了。
是不是女人年紀大了,就一定得找個男人嫁了,這才算是正常的,才不會被這么多人關註著。
她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故作輕松地打趣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老了啊。”
艾維手忙腳亂地解釋,“我不是這意思,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覺得你一個人帶著孩子太辛苦,有個人幫襯著會好些。”
千尋笑,“我哪是一個人啊,我有爸媽幫著帶安安,你和海芋也寵著那小丫頭。再說,誰要個拖油瓶的女人啊,現(xiàn)在的男人,精著呢,一聽說有孩子,立馬掉頭就走,要不就是要求孩子不能一并嫁過去。”
“也許,有例外的呢。”
“哪呀?我不否認有那種偉大的男人存在,只不過我沒那好運氣遇到。”
“可能,那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只是你沒發(fā)現(xiàn)而已。”
千尋眼皮跳了跳,有些話,不是不明白,只是沒有挑明說,她也就假裝不明白而已。
“呵呵,你也別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waittingbar一開就是五年。先不說了,我得忙去,明天給你電話。”
電腦那頭,艾維靜靜地坐在那裏,看著她的頭像從亮變灰,瞬間就掉了下去,他一直沒有告訴她,waitting
bar其實不是為那個離開他的女人而開,他只是在等待一份真愛。
只是當他找到這份愛時,他卻沒有勇氣告訴她,怕連朋友都沒得做。
第二天上班,千尋剛到辦公室放下包,桌上的電話便響了起來,她按下免提,馬銀玉的聲音得意地傳進來,“溫經(jīng)理,紀總剛才吩咐過,今晚的party,讓你協(xié)助我安排。”
刻意咬得很重的“你”“我”兩字,在囂張地提醒著她要分清楚誰主誰次。
“哦。”千尋淡淡地答,實在沒什么興趣跟這個女人在嘴皮子上下功夫。
也不知道馬銀玉怎么想的,不就是個party嗎,也要爭個高低。不過,這樣也好,既然有人想圖個表現(xiàn),強做出頭鳥,她又何必去搶功勞,樂得輕松,做好份內的事就好了。
“中午肖小姐約了我開個午餐小會,你也來參加吧。”馬銀玉有種上傳下達命令的架式。
聽這口氣,怎么還有點施舍的感覺呢,就好像她溫千尋沾了她馬銀玉的光一樣。
千尋實在無語之極,只覺得有點好笑,但也不想跟這種人計較,默然地又回答了一個字,“哦。”
跟這種人交流,有這個字足夠,其它的,都是浪費。馬銀玉要的,不就是這種頤指氣使的效果嗎?那她就,配合一下吧,反正又不會少塊肉,權當是安慰安慰那女人失衡的心靈吧。
掛了電話,千尋簡短地開了個早會,便去看場地布置的進展。天氣預報說今晚有雪下,要不是為了這鬼party,她情愿帶著安安到大街上和陌生人狂歡。
外來的洋節(jié),迅速侵占了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到處可見商家的促銷活動。而安安,早上起床時收到她的圣誕帽時,開開心心地戴著上幼兒園去了。
只是,還是有點小不開心,因為她昨晚忘了在床頭掛一雙小襪,所以沒有收到圣誕老爺爺?shù)亩Y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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