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區(qū)域？什么意思！”李放放停下問道。
阮荷道：“沒什么意思。按照我們的原則，一個城市中只能有一名教導(dǎo)者，這個人在我的領(lǐng)域內(nèi)搞出了這么個低級的案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教出來的人做的！”
“低級的案子？怎么說？”肖然沉聲問道。
阮荷歪著頭道：“這種形式的案子是我們行里最普通的范式，其實它并不叫‘之字笑臉’，真名是‘跪笑的小丑’，好多年前就有人用了，據(jù)我所知，這個范式目的性太強，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用了，我們現(xiàn)在都是自由發(fā)揮。”
“也就是說，你們現(xiàn)在策劃的每件案子都是獨一無二的？”李放放皺著眉頭問。
阮荷點頭道：“對啊，這樣更隱蔽啊，不然你們一看到那張白色小丑臉就想到我們，事情多了，自然會想到我們。”
“你是怎么接觸到的小丑組織，加入他們多長時間了？”肖然繼續(xù)問道。
“很久了，有5、6年了吧。”
陷入回憶中的阮荷一陣悵然：“那時我經(jīng)常在國外，出于獵奇的心理吧，就加入了。但我沒想到，我居然有失手的時候。果然，我不適合做教導(dǎo)者……”
話音一轉(zhuǎn)，阮荷詭笑道：“需要告訴你們，從我被你們找上門開始，我就是一個失敗者，與這個組織再不會有半點關(guān)系。
我可以如實告訴你們我知道的一切，這是他們所允許的。他們那些人巴不得你們把他們連窩端了，他們是一群徹頭徹尾的瘋子，享受著智商碾壓所獲得的快感。。”
“你說他們是瘋子，你難道不是嗎？”李放放冷笑道。
“當(dāng)然，我也享受這種感覺。”
阮荷輕笑道：“不過我更享受的是變美的快樂。其實你們應(yīng)該謝謝我，如果我不專注于變美的話，你們應(yīng)該會多出很多懸案。”
“你想多了！”
肖然冷聲道：“即便你沒有專注于化妝品，你也會如此次一樣，不會有第二次出手的機會！”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看你究竟是不是在吹牛。”
阮荷笑了笑說道：“提醒你們一句，如果一個城市的教導(dǎo)者被抓，那么這座城市在‘小丑’中就會被重點關(guān)照。
說是關(guān)照，并不是為我復(fù)仇，而是為了獲得成就感。與一切高超的警察智慧碰撞的那種快感，就像火云邪神，要么他們把你們打死，要么被你們打死。”
“也就是說，會有其他像你這樣的人過來，接替你的位置？”肖然咬著牙問道。
阮荷點頭道：“可以這么說，不過那應(yīng)該是很久之后的事了。要塑造一個完美的作品，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的……”
看著阮荷被從審訊室中帶出，李放放揮拳砸了一下桌面，怒火中燒道：“這算什么，未完待續(xù)嗎！
——還有這個阮荷，看她那無所謂的樣子，這樣蛇蝎心腸的人，如果最后真像她說的那樣定教唆的話，那也太便宜她了！”
“不是教唆。是故意殺人的共犯。誘導(dǎo)張好與陳昂見面，誘導(dǎo)陳昂到他家殺害榮尚志。”
肖然拍了拍李放放的肩膀，平靜道：“沒有她的親自參與，陳昂連張好都沒見過，怎么殺人？還有，你認(rèn)為看守所里，會讓她化妝嗎？”
“是的哦。”
相通了這點，李放放胸中的郁悶瞬間散去大半：“那她豈不是要崩潰？忽然好開心，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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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謝謝親們的關(guān)心，發(fā)燒而已，吃片藥就好了，年輕就是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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