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祁國想對付東宮不易,諸事小心。”
蕭君綰莞爾:“夫君放心,就算為了夫君,我也會保護好自己。”
“至于朝中的王長青和戚建,信或不信,用或不用,全憑夫人自己裁決。”
蕭君綰點了點頭,她沒見過王長青,不知其與戚建是否是一路人,其實戚建對燕國還算忠心耿耿,只是與她有些私怨罷了。
“東宮的根基在朝堂,不在后宮,應先除其羽,再斷其翼,就算輔臣再無辜,夫人也不能心軟,必須將東宮勢力連根拔除,否則后患無窮。”
蕭君綰看著凌浩,微微一笑,成大事者當有如此魄力。
“要除去東宮,還有一個人至關重要。”
“我知道,是祁君。”蕭君綰說道,“祁君惡之,事半功倍。相反,祁君喜之,哪怕東宮受了重創(chuàng),也好比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夫人聰慧,如今祁周之戰(zhàn),祁國打了勝仗,夫人功不可沒。”
蕭君綰驚訝:“夫君怎么知道”
“知徒莫若師,知妻莫若夫,拿為夫對付祁國的戰(zhàn)術去對付周國,還想瞞得天衣無縫?”
“如今燕周聯(lián)盟,夫君既然識破了,為何不提醒周國?”
“那豈不是幫外人?”凌浩淡淡道,又言,“手。”
蕭君綰惑然看著凌浩,云里霧里。
“伸手。”
蕭君綰緩緩伸出了手。
一條紅繩系在了她手腕上,斷裂的地方已被巧妙地接好。
擁她入懷,他溫語:“何須來世。”
她落淚,悄無聲息。
相逢太短暫,如今的離別,是為了今后能一世相守。
離別的三年又何嘗不是一種煎熬,這卻是唯一的兩全之策,已由不得她不接受。
“不如,我們打個賭。”
“什么?”
“看三年之內,是夫人先了卻恩怨,還是我燕國的軍隊先攻入隋安。”
他自信,蕭君綰亦是信心十足,笑說:“當然是我先,攻打祁國豈是件容易事。”
“到時自會見分曉。”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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