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思目光慢慢地被這戲子引了去。
孰不知,這戲臺上的戲子也在有意無意的朝她看去。
坐了許久,月落是愈發疲倦,她忍著醉意,暗中掐著手肉。
“知道這戲子是誰嗎?”老神醫突然問道。
月落搖頭,她在意的不是這戲子是何人,她是想著治病須得用幾日。
“小女不知。”
老神醫輕哼一氣,解釋道:“這人,是這靜水樓最為出名的名角兒。”
“藝名,靜水笙。”
林月落聽言,呆呆的點了下頭,她不常聽戲,沒懂“名角兒”是何種意思。
只是知道,這位戲子很厲害,這戲腔驚人,引得的四周的老客連連拍手叫好。月落聽得,有些震撼,但不至于激動拍手。
月落下意識看向老神醫,見她一臉嚴肅的看著靜水笙,月落只當看看,沒想問什么。
下一刻,老神醫拍起了手,這聲兒小到只有月落才能隱約聽見。
“還得練,還不夠。”老神醫呢喃道。
一曲畢,靜水笙下了臺。
“說吧。”老神醫對著月落說道,“說說你的癥狀,有哪些。”
林月落將小梨支開,說道:“咳血,心悶。”
她沒藏著掩著,將自己的癥狀如實的說了出來,“我這病,不是生來就有的。只是誤吃了不知名的藥丸,得了這病。”
“咳血幾日了?有咳了一月?”
“沒有。”月落有些后怕,幸好她尋到了人,她這病若是這樣拖下去,哪日死了也死的不明不白。
“您看小女這病,可還有得救?”
林月落是將所有押在了她身上,她的一語間,足以定月落的生死。
“毒素沒入心骨的話,還有的救。”老神醫說道,“手放上來,給你把脈。”
孟微舟此時,無所事事,白子帆離開前特地交代了她不可打草驚蛇,若是有任務會派人或信鴿來。
她已在自個的臥房裏呆了三日,無聊了就睡,睡夠了就趴在窗邊賞月賞景。
本想接客,白子帆卻又給了竹媽媽十銀錠,包了孟微舟兩月。
所以,這兩月內孟微舟不必接客,竹媽媽撈到錢也樂呵,沒在管著孟微舟了。
“整日呆在這臥房裏,不是吃就是睡,我跟畜生有何區別。”孟微舟說著,攥起了拳,“這個白子帆,即使是去邊疆了還要陰魂不散的管著我。”
真的是夠了。
孟微舟氣惱著,門被人推開了,竹媽媽笑盈盈的走了進來,“微舟啊,你的命是真好,有人花錢管了你的身,哪日若是被看上了成了小妾,也別忘了竹媽媽對你的養育之恩哦。”
孟微舟勉強的揚起嘴角,道:“竹媽媽找我有何事?讓我接客?”
“哎呦,這說的什么話啊,你都被白公子包養了,我哪兒敢再讓你接客啊。”竹媽媽笑笑道,“今日找你,是因白公子的事兒。”
竹媽媽說著,拿出了一玉牌,放到桌上,道:“方才白公子派人送來的。”
孟微舟看了一眼,便急著趕人,“那就多謝竹媽媽了,我今日困得很,您就請回吧。”
“好,好的。”竹媽媽盯著那玉牌盯出了神,她來時就仔細瞧了瞧著玉牌,料子是上好的白玉。
若是孟微舟真能被這位白公子看上,她說什么也得狠狠敲一筆才行。
“那微舟你先睡吧。”說罷,竹媽媽走了出去。
孟微舟撐著臉,見竹媽媽走了后她瞥了一眼桌上的玉牌,她不知白子帆想做什么,說好的派信鴿來安排任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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